入夜,陆苔生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想不通,无论如何也想不通!怎么就会是他呢!
本就烦躁的睡不着,外面的蛐蛐声还惹人心烦,陆苔生紧闭双眼在心里数羊,吃一堑长一智,他在现代就是因为熬夜才猝死的。
如果这次还猝死,是直接死亡还是再穿一本书呢?不管是哪个结果陆苔生都不能接受,他好不容易适应了现在的生活,再穿一次万一穿成个大傻子怎么办。
翌日,石豆轻轻叫醒陆苔生,见陆苔生转醒,石豆刚想开口,陆苔生睁开眼睛看他一眼,嘴里嘟囔着:“过五分钟再起。”翻了个身又睡了。
“什么是五分钟?”石豆迷惑的说了一句,又轻轻地推了推陆苔生,“殿下别睡了,再睡就误了时辰了。
陆苔生掀开被子坐了起来,一脸烦躁:“他就非得来吗,好好在幽州待着不行吗!”
石豆眨巴了几下眼睛,小声说道:“世子殿下应该也不想来吧,是皇上下的旨意。”
皇帝下的旨,世子领的旨,他们一个愿打一个愿挨的非要折腾他陆苔生干嘛,墨菲定律是吧,越害怕的事情越是会发生,世子什么的能不能离他远远地,他只想多活几年!
“我才是最大的怨种!”情到深处,陆苔生没忍住抱怨了一句,抓了抓头发,翻身下了榻。
“怨种?”石豆愣了一下,忙追了上去,“哎……殿下您等等我,您最近说的话我怎么都听不懂呢?”
准备妥当后,陆苔生迎来了穿书以来的第一次出门,穿来以后他一直称病不去秦尚房,导致他不敢踏出皇子府半步,生怕露馅,就这样在皇子府里就摆烂了一周。
陆苔生看着面前踢腿的“庞然大物”,惊讶的说了一句:“我骑马去?”
石豆点头:“对啊,您不是一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