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爷,人到了。”小厮躬腰行礼后便匆匆退下,没敢抬眼看把玩着手上剑的张岑。
一进主屋小厮便闻到了一股刺鼻的血腥味,小厮好歹也在张府做了这么多年了,仔细想了一下先前从主屋跑出来的那些歌姬,好像……少了一个。
张岑一般不动粗,尤其是对女人。今天第一次破例,可见在主屋里里到底发生了多让张岑生气的事。
“等下。”张岑仔细端摹着手上的沾了点血的帕子,指着倒在一边双手被砍断疼晕过去的歌姬,“把她抬下去,找最好的医师,日后便不要让我再看见她了。”
说罢甩袖掠过那个面色惨白的小美人,歌姬身边的琵琶弦尽断,小厮上前探了下鼻息,幸好还没死。
临了要把人带下去去的时候,望着这小歌姬不免同情。
这下可好,日后这舞也跳不了了,琵琶也弹不了了,馆里的老板想来也不会再留你了……
一边把人送出去,小厮一边想。
算啦,等老爷谈完事情帮你去求求情吧,小姑娘也挺难的。
……
“认识这么久也没发现您是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