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小小的心快要跳出了嗓子眼，因为她没想到就在刚才宁长歌给她暗中传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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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小姑娘，你想不想去看看外面的世界？”

因为宁长歌是给她暗中传音的，她觉得应该是什么私密的事，所以不敢声张。

唐小小捏了捏衣角，偷偷看了眼李清幽，确认她没有丝毫异样后，便传音回道：“恩人，小小自然是愿意的，只是小小天赋很差，这辈子恐怕都没机会了……”

宁长歌扫了她一眼，以她化灵境后期的修为，恐怕此生在书中都只会是个路人甲的角色。

或许因为她的美貌，偶尔被提及几句，但也是来衬托主角唐威的。

宁长歌继续传音道：“有我在这，你还用担心天赋吗？若你回答我几个问题，我便收你为……侍女如何？”

宁长歌琢磨了一会儿，虽然以自己的境界当唐小小的师尊是够了，但自己头上还有个师尊，所以感觉怪怪的，索性就收为侍女罢了。

唐小小一愣，不动声色的往嘴里塞了块糕点，又暗中看了李清幽好几眼，忐忑道：“小小愿意做公子的侍女！”

话一说出口，小小的脸忽然红了几分，她觉得当着李清幽的面暗中和宁长歌传音有种偷情的感觉，很刺激。

李清幽脸上满是盈盈笑意，打量着眼前的两人，似乎什么都没察觉到一般。

宁长歌传音问道：“唐威未废之前，你和他关系是不是很好？”

唐小小下意识的点了点头，又立即止住，回道：“是的，公子。”

宁长歌又问道：“唐威废了之后，你就逐渐疏远他了是吧！”

唐小小纠结片刻，最终如实回道：“是的……”

不过，唐小小又立即补充道：“唐威堂兄身体出了问题后性情就变了，除了小舞外，对谁都冷冷的，所以我很怕他。”

“而且……而且我一个正常人若是整天在他眼前闲逛，我怕对他造成刺激，我天赋这么差，却能修炼，他天赋那么好，却无法修炼。”

宁长歌点了点头，传音道：“你看看，多好的姑娘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