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孔雀氏的实力不可小觑,不过他有致命弱点,无需太过在意。”
“……”
老呱佩服得五体投地。
这份沉稳,真让人着迷。
要不然怎么人家是六爷,我是鸦仔。
说完老呱的事情,马六朝张傲天问道:
“此行前去谈判,做好准备了吗?”
“没有。”小张苦笑着摇头说:“我对大雍朝两眼一抹黑,在那头连个熟人都没有,此行前去,只怕凶多吉少。”
许多事情,众人心照不宣。
皇室笃定梁五拿走了许家宝藏,这东西怎么也少不了马六的份儿,有老六的,那便有小张的。
拿了不该拿的东西,永安帝不是软柿子,自然要狠狠收拾马家盗窃团伙。
武力不太行,那便用智谋,让张傲天去对抗大雍。
谈判急眼了,突破“两军交战不斩来使”的底线,大雍拿小张祭旗,也不是不可能。
届时马六必然要管,有他便少不了梁五,永安帝任凭马家团伙去与大雍朝对掐,打个你死我活,而他稳坐钓鱼台。
再极端一些,即便大雍的消息够灵通,知道小张身后有人,只谈判,不动手,永安帝也会让人假冒大雍高手,刺杀张傲天,嫁祸于人,逼老六出手。
这些肮脏事,马六宰妖两万头,早已熟稔于心。
张傲天也知此行艰难,但又不得不去,不然官位不保。
他苦思冥想多日,始终没有破局之法,府中谋士也都束手无策。
心腹李平安倒是出了个毒计,与当年六爷的法子有异曲同工之妙。
找人假扮刺客,挨一场袭杀,有重伤在身,皇帝自然会换人去谈判。
可之前那一场自伤,天阴下雨骨头疼的毛病,已伴随他多年,才四十岁,灵丹妙药一个劲的补,还时常生病,身体不好。
再来一场狠的,只怕得要他半条命,才能瞒得过多疑的永安帝。
马六想了想说道:
“此行虽凶险,但也是一个契机,只要谈成了,让大雍朝做出让步,那你便是民族英雄,在朝廷和民间的声望,都将达到一个新的高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