俞敏问：“有多远？”

“不远，十分钟。”

下车时，小刘说：“请你把费用先交给我。等下办手续时，你什么都不用管了。”

俞敏边掏钱边问：“能不能优惠点？”

“现在是淡季，这是最低价了。不能再少了。光签证费就要两百元。”

俞敏嘴笨，明明知道有点贵，也不知道该怎么砍价，只好乖乖交了八百元给小刘。

两人一前一后拐进了一栋大楼。东拐西拐，上到四楼，有个办证大厅。

大厅中中央有好几排靠背椅，有方桌。小刘熟练地从方桌办公夹里，抽出一式两份出入境申请表，指导俞敏填写。

然后，小刘把俞敏直接带进大厅角落的一个小照相室，先照相。里面的三个人都和小刘很熟悉。

俞敏说：“我带的有证件照。”

“不行，得在这里照。”小刘不容分说，将俞敏推到镜头对面的凳子上坐下。

“头发撩到耳朵后面。往左侧一点。”照相师傅指挥俞敏的坐姿。

照完像，小刘问：“你宾馆住宿手续办了吗？”

“住好了。”

“今天之内，身份证不需要用了吧？”

“怎么了？”

小刘说：“原件要留在这里，办手续时用。明天一早和签证一起给你。”

小刘提醒俞敏：“你看，需不需要复印身份证，带着复印件走？”

俞敏一时没主意。

“还是给你复印一份，带在身上吧，以防万一。”

小刘伸手要了俞敏身份证，复印了一份，又在复印件上盖了章，交给俞敏。

俞敏问：“护照不需要吗？”

“办的是临时签证，不需要护照。”

俞敏心说，那我之前办的正式签证，等于白费了？

小刘说：“可以了，你打个车先回去。下午可以逛逛市区。我在这里等着办手续。明天早上七点，我老公会来宾馆接你。”

小刘是个说话办事都非常干净利落的女人，不拖泥带水。

回到酒店大堂。那个旅行社的男子，还没有下班，问俞敏：“她是不是带你办签证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