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尤蛇表情一变,冷艳地斜了白面一眼,“你想打架?”
小金子:!
血水茶茶:!
夜鸦:“和气生……”
“呜哇哇哇!呜噫噫噫呜!”
一声哭嚎响彻小楼。
耳朵差点被震聋,夜鸦惊恐地看过去,只见丧诡在空中漂浮乱晃。
“啊,镇长…没有你我怎么办……没有你我可……怎么活啊镇长!”
九尤蛇:?
血水茶茶:?
白面医生:?
小金子:“丧丧,镇长有伴侣关你啥事,你哭啥啊?”
丧诡秒停,虚弱开口:“我演的…像不像……是不是……进步了?”
众诡:“有病。”
……
中午吃完午饭后,面包车司机发来消息,说他已经到旧小区了。
宿予清点了一下诡数,白面医生、九尤蛇、小金子,刚好三个座位。
至于其他三只诡异……
茶茶有个水杯就行,夜鸦不占地方,有小金子抱着,而丧诡……
太吵,拴根绳子在后边飘吧。
安排很妥当,计划很完美。
但就在诡异们陆续上车的时候,司机心脏不太好,竟然被吓晕了。
好在陆栩望会开车,只是他应该也没做好给诡异当司机的心理准备,身体一直紧绷着,一眼后视镜不敢看。
江赴浔觉得自己挺对不起师兄的。
他昨晚就知道了这件事,应该提前打个招呼,但是被他给忘了……
这时,一只大掌从背后伸过来,揽在他的腰侧,不重不轻地揉了揉。
这辆车加上驾驶位一共七个座位,白面坐在副驾驶上,九尤蛇和小金子坐在中排的两个位置上,而他们在后排。
除了他们两个没有别人,也没人敢回头看,但是……
江赴浔按住那只手,耳朵几乎瞬间从外红到了内,侧脸也染上了薄红。
“做什么?”
“帮你揉腰。”宿予一本正经地问,“宝宝,你脸红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