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出意外地,懒散的血水茶茶和夜鸦被突击检查的镇长收拾了一遍,前者哭唧唧地被赶出去狩猎了,后者倒是没再被安排去种田,而是有了新任务。
之后,宿予巡视小镇,发现白面和九尤蛇的工作完成得还算不错,赚了将近30w冥币,还复活了两个新居民。
就是这俩新镇民都不太正常。
一个爱演戏,成天拎条绳子,逢人就说想上吊,名叫丧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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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个脖子上长了台天平,逢人就问做不做等价交易,名叫秤诡。
宿予找到白面的时候,丧诡正在给白面上演他的标准苦情上吊戏码。
白面看得津津有味,一边嗑瓜子,一边点评说:“你这个学得不像。”
丧诡只有半截身子,身上罩着一件洗得发白的宽大淡蓝衣袍,漂浮在半空中,长相俊朗,但因为顶着两个严重的黑眼圈,显得整天蔫蔫的,浑身颓气。
说话也有气无力的,虚得很:“白哥,那我……应该怎么……演?”
“演戏这个东西嘛,我不精通,但我觉得你这张脸的问题比较大,不帅啊,一点都不平,你得去整个容……”
白面侃侃而谈,忽然余光扫到门口,一秒正色:“镇长,你回来了。”
“嗯。”宿予走进诊所。
只听“噗咚”一声,丧诡从半空中摔了下来,趴在地上,艰难地朝他伸出惨白的手,痛哭悲伤:“镇长~~~”
白面:6。
之前的哭戏全是表演痕迹,现在这个完全不像演的,就跟死了亲爹似的。
哦不对,丧诡的亲爹确实死了,还没复活到呢,有点小贵,往后排队。
现在小镇人手不足,他得先紧便宜的劳动力复活,多一个社畜是一个。
宿予无视了这只新来的诡异,绕开丧诡,坐到白面医生对面。
“汇报近况,半小时。”
“……好的老板。”
白面平静地接受了自己是个社畜诡的事实,正要说话,旁边突然嗷一声:
“不!!!”
丧诡表情痛苦,趴在地上,抓住宿予的裤脚,眼泪不要命地往外流。
“雪花飘飘……北风萧萧……”
“镇长,你不理我……你果真是个…冷血……没有感情的家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