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叫克鸣拉,很高兴再次与你相遇,奉先生。”
女人款步走到距离宿予五米远的地方,才停下脚步。
她抬手一拂,围绕着宿予的花诡便盘曲交错在一起,形成了一把椅子。
“请坐。”
宿予嘴角微勾,周身散出血雾,将花椅包裹,才坐了上去。
被血雾覆盖的花诡瑟瑟发抖,花瓣正在被逐渐腐蚀,发出了痛苦的呻吟。
无礼的客人。
但克鸣拉并没有生气。
就像是没有“怒”这种情绪,克鸣拉永远好脾气地温柔微笑着。
她抬起手,指尖迸射出一道粉红的怨气,钻入血雾,将花诡安抚。
同时,温柔关切地询问道:“奉先生,这样不纯粹的怨气,不该在你的身上出现,你是吃坏了什么东西吗?”
宿予微垂着眼皮,骨感匀称的指节轻敲着花椅扶手,并没有回答:“你说你见过我,在我幼年期的时候?”
“是的,”克鸣拉凝聚出另一把花椅,在宿予对面坐下,五米是较为安全的距离,“那时候你还没它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