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一看,宿予兴冲冲地捏着什么东西,对准某建筑就撇了出去。

轰!

给整条街放了一个烟花!

他是笑得更有病了。

李诺央整只诡都麻了。

里里外外,外酥里嫩。

码垛,你是给你老婆报仇了,但你有没有想过那只诡异咱们干不过啊啊啊啊!

之前还有可能干得过,但接连违反未央长街的规则,你都被削弱好几成了!!

下次找死之前,能不能考虑一下你妹妹的感受!啊啊啊啊要疯——

桥豆麻袋,怨气好像找过来了!

回到现在,李诺央被吓得当场立正。

因为跟在宿予身后吃了几天小诡,获得了不少怨气,她的断臂重新长出来了,两个意识也相互融合了许多,现在说话不再结巴了。

“哥哥,她来了,咱们快跑吧!”

说着,她去拉宿予,没拉动。

阴寒暴怒的怨气充斥着恨意,那只诡异正在极速逼近!

李诺央急得要命,突然想起什么,掏出了那半颗蛛眼。

宿予只是看了一眼。

李诺央甚至还没来得及反应,整只诡就被无情地拖走了!

爸爸妈妈,我恨你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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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洪惠,你变了,你踏马变得越来越离谱了你知道吗?

“平时老买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也就算了,这次你居然带了个野男人回来?还是活人!!!

“我不管,就那小子的死样,一看就是惹了什么大麻烦,要么你把他扔出去,要么咱俩离婚,你自己选。”

男诡坐在沙发上,抱着胳膊,愤怒地散发着怨气。

地上趴着一只只有半截身子的女诡。

“侯大岳,什么叫一堆乱七八糟的东西,那些东西你没用吗?你用的大大小小的东西不都是我买的吗!”

说到这,女声陡然尖锐起来,“还有,嘴巴放干净点,什么叫野男人,就算是野的,那也是野帅哥!”

男诡愣了,“你踏马不哄老子,还强调那小子是帅哥,你是存心不想和老子过了是吧,洪惠!!二十年!!!”

这个二十年,洪惠都听出来茧子了。

二十年又怎么样,感情该淡还是会淡,侯大岳根本不知道她想要什么,也不再像年轻的时候一样在乎她的感受。

甚至他的眼里已经没有了她,他看不见她整日被那些虫子啮咬,也看不到她脸上和心里的难受。

要么,离吧……

洪惠正想说什么,客房门开了。

江赴浔已经听两只诡异大吵了十分多钟了,眼下恢复了点体力,就出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