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云飞拉着白欢欢一路逃出了平阳侯府。
“母亲,您怎能就这般轻易地放过姓白的那小子呢?”只见哄着卫兰的赵氏满脸怒容地快步走了过来,她气得胸脯一起一伏的,嘴里不停地嘟囔着,显然心中的怒火难以平息。
坐在太师椅上的老夫人轻抬眼皮看了一眼赵氏,嘴角微微上扬,发出一声冷笑:“哼!不放过又能如何?此事如今已然闹得满城风雨、人尽皆知,总需要有个替罪羊来承担责任吧!”说罢,她轻轻地摇了摇头,似乎对这桩麻烦事儿感到颇为无奈。
赵氏听后,脸上的怒气更甚,她瞪大双眼,愤愤不平地说道:“可是他竟敢如此肆意妄为地欺负我的宝贝女儿!无论怎样,我都一定要让那个可恶的家伙付出惨痛的代价!”说着,她紧紧握起拳头,仿佛恨不得立刻冲到将军府去将白云飞狠狠教训一顿。
这时,老夫人抬起手摆了摆,不紧不慢地回应道:“你先别着急,还是应当先好好盘问一下你的女儿,把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彻底弄清楚再说。”
就在两人僵持不下之时,突然一个下人神色慌张地跑了进来,一边跑还一边大声呼喊着:“老夫人不好啦!出大事啦!”
老夫人见状,眉头微皱,面露不悦之色,呵斥道:“何事如此惊慌失措?慢慢说来!”
那名下人气喘吁吁地停住脚步,结结巴巴地回答道:“启……启禀老夫人,西院那边……死……死了个人!”
今天这些事情让她有些疲惫,“偷偷处理了吧。”
“是,老夫人。”
老夫人缓缓地站起身来,脚步略显沉重地朝着床边走去。只见床上的卫兰已然穿戴整齐,但那红肿的双眼和略微凌乱的发丝仍透露出刚刚经历过一场痛哭流涕的情景。此刻的她已止住了哭声,然而眼神之中却充满了绝望与无助。
老夫人凝视着卫兰,眼中早已不见了往昔的慈爱之情,取而代之的是一种冷漠与决绝。她开口说道:“以往你无论如何胡作非为,我皆睁一只眼闭一只眼未曾管束于你。即便是你母亲背着我私下里替你收拾残局,我也权当一无所知。可是今日之事,乃是你自己闯出的弥天大祸,休要怪罪祖母对你心狠无情。待一会儿将军府来人之后,即便对方只许你入府为妾,你亦别无选择,唯有应允,可曾听清我的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