段时仪最初并没有想过要给墨逸辞灌酒的心思。
纯属是因为突然就想到了自己跟墨逸辞高考是同一年。
他弟那会还是个六年级的小屁孩,高考前一晚,他无意提了一嘴跟墨逸辞同一考场的。
第二天段乔洛就死活不去学校非要跟父母一起去陪考,小小一只的他抱着一大捧花站在考场外。
万一那时墨逸辞就已经对他弟起了歪心思。
……越想越觉得墨逸辞还不是一般的混蛋。
全然不知被贴上混蛋标签的墨逸辞这边,已经默默从角落移到段乔洛身后圈住他的腰。
得,又黏过来了。
“哥你还有事吗?没事我要睡觉了。”
话一出口就感觉不对劲,有种背着家里人私藏野男人的错觉,墨逸辞现在算是他未婚夫,他慌什么?
刚关上门,墨逸辞把头搁在段乔洛肩上,低声。
“洛洛,是不是我们结婚了,你就彻底属于我了?”
段乔洛张了张嘴,本来是想告诉他。
婚姻不是困住一个人的理由,即使不相爱的人也可以结婚。
但又怕说完这家伙怕是要委屈死了,他这么想结婚,不就是想把自己留在身边吗?
思索了半晌。
拉倒,不跟喝醉的人计较那么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