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昨夜怎么离开了村子?”老者忽然问道。
“这庄子血腥味太重,我住不惯。”背剑男人道:“何况,你如此性急,我也担心在我休息时,会被你抓来扔到这血池里。”
“嗬嗬嗬……”
老者怪笑出声,面容诡异道:“你我有约在先,我岂会害你?倒是你,小友,你过于谨慎了些,而你背后这把剑的血腥味可比这血池还浓,你又有什么好嫌弃的。”
背剑男人摇头,不再与老者聊下去,却忽然皱眉向远处山丘看去。
“方才的钟声雄浑有力,敲钟者实力非同凡响,这山上还有强者?”
“那自然非同凡响!”老者嗤笑一声道:“哪有什么强者,不过是那山顶上风云不顺,每日日出前皆有雷霆击钟,震慑方圆罢了。我炼此锁链,早已在周围探查了个遍,曾数次上山,皆未看到有人,只有一座亭子挂着一口巨钟而已。”
背剑男子点头,眉宇间却似还有怀疑,口中只道:“原来如此,稍后我再去看看。”
“随你。”老者不再与背剑男人交谈,转头又赏了日出之后,这次拽起锁链,捶打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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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背剑男子则悄然间消失了。
整个村庄寂静无声,唯有一座院子内,传来一声一声铁锤砸落之声。
……
……
“这便是那位……‘赵辞’居住过的地方?”
河流之畔,一座塌了的木屋破烂不堪,木梁墙垣早已腐朽,待几人走近时,还有眼尖的虫儿急急忙忙离开了木屋的残骸。
“这木屋本就简陋,那孩子失踪之后更是无人打理,其后一场大雨冲垮了这木屋,也彻底断了那孤儿的根。”郁母带着第二春秋和青书未两人来到一座倒塌的木屋前,指着木屋后面道:
“那里是那位老卒的坟茔,老卒走后在木屋旁曝尸了数日,那孩子似乎没有安葬老卒的想法,是偶然路过的钓者发现后才联系村中长者,帮着安葬了的。这也是我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