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宛耳中还顾着听隔壁的声,便只是摆摆手,示意这都是小事。
只有看明白怎么一回事的季瑶瑶捂着嘴无声的偷笑。
这回隔壁就要进入正题了。
“如此,诸位便就竖直耳朵听好了,薛恒那处屋舍,旁人不得入,据他们说是薛少卿不喜他们打扰,另外是这屋内有机要密件,恐人杂有失。”
便又有人附和道:“这也没错,毕竟人家干的是大理寺的活,又是常年住在大理寺内,这屋里有点机要密件也实属正常吧。”
只听白书吏大着舌头,囫囵着说道:“在我看来,不像是这个原因。”
见白书吏否定后,众人纷纷勾起了兴趣,“那是如何?白郎君快快说来,莫要吊我等胃口。”
白书吏呵呵的笑着,“我初初刚进院子便就见着那院子不是薛少卿一人独住,里面还有另外一人。”
立刻便有人斩钉截铁的道:“那必然是与薛少卿形影不离的包司直。”
又有一人出声否定道:“应该不是,若是包司直,那就不必说出来,毫无新意,再说了,据我所知,这包司直得闲每日都要下衙,如何会待在大理寺中,不会是他。”
宁宛听的心中急躁,怎得在这些上面磨磨蹭蹭的,就不能快些讲点他们感兴趣的内容,院里住了啥人,你们这么一群男的怎就如此八卦。
“好了,莫要拖沓,这院子虽说是给薛少卿居住,但还是大理寺的,这要是给哪位同僚安排个屋子,也是无可厚非的事情,还是快些将看见的说来吧,莫要耽误大家时间,稍后某还有事情要办。”
说话的是一个先前未曾听到过的声音。
听着很是威严,在场的竟没有人呛声,反倒是都老实下来。
“那我便就说了,这进了院门,左边的是薛少卿的屋舍,原先门口还挂着把锁头,但是今早被我给撬了。”
“白郎君这是太岁头上动土,居然还能活着出来,实属命好。”
白书吏话中不乏得意,为自己能进薛少卿屋内得意不已。
包灯挑了挑眉,心想看来是他手下太轻了,没给这厮一个刻骨的教训,居然还敢将此事当成炫耀的资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