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己妹妹在外面定亲结婚,哥哥在里头玩脏的,真够烂的。”白桀背对着唐渊往暗室来时的方向走回去,自言自语说道。
唐渊耳聪目明,自然听到了他说的话,看着这猩红的地面与穹顶,笑而不语。
白桀迈着桀骜不驯的脚步,走到那人面前阴阳道:“穆大少,你怎么不出去敬穆常乐一杯?到底是你亲妹妹定亲呢。”他以血脉威压让斜对面座位上的人,让出了位置。
:“哈哈哈哈哈,我去抢风头做什么,怎么唐渊派你出来陪我喝酒?不过我看你这样子,酒量也不咋样吧,来个小美女和这位喝上几杯,要是把他喝倒了,借他的种可就能飞黄腾达了,哈哈哈哈哈。”穆大少勾了勾手指,让一个几乎全身赤裸,只剩一点轻薄衣物覆盖的妖娘,按照他的指示走到白桀身边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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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唐渊规则严,我可不敢碰。”白桀双眼朝着那走过来的妖娘一看,妖族力量的绝对领域下,那妖娘全身颤抖不敢再往前一步,怯怯的看了一眼穆大少,在白桀威势下她全身止不住的颤抖,吓白了小脸,跌在地上几乎是爬着后退离开的。
穆大少面子被挂了,还当着这么多人的面,这暗室里的青年才俊,都是京市的未来,在这群人之中被抹了个没脸,他那粗肥短小的手指蜷缩成拳冷笑道:“怎么,你们妖族不是都要繁衍生息的,这几个你看不上?要不你跟我回穆家你想挑几个就挑几个?包你满意,你这至纯的白泽血脉还未有承袭,这么好的妖力不要浪费了。”
白桀不知道从哪拽下来一枚贝壳纽扣,在手指尖上下翻飞,语气格外调皮回道:“我怕脏,我这点血脉不劳您惦记,我怕哪天我的血会莫名其妙跑到你身上去,染上不人不妖的晦气。”
白桀这话一出,就是狠狠戳着穆大少的脊梁骨,此刻在场众人都闻出了空气中弥漫着危险的味道,不少人已识趣的立刻起身离开了,将此处暗室留给他们,仅留下个别好奇不怕死的家伙从墙壁后探出头来,想知道事情如何收场。
:“真没想到,你一个唐渊养的妖物,也敢和我大放厥词,那我就替我妹夫管束一番。”话未说完,那一坨肉山不知从哪摸出了一张黑色的鬼符,连带着两枚黑色的圆球,朝着白桀面门,飞速而去。
其中还隐约可听到不知是谁的声音,在小声对话。
:“大哥,你若是对他出手,等下唐渊出来不好交代。”
:“七弟,有六个哥哥在你怕什么,你不要拖后腿!”
:“就是,七弟闭嘴!”
白桀冷笑的抬起手,往空中一指,那黑符与黑球就瞬间悬停在了半空中,之后猛地自然下坠,落地之后迅速自燃,被银色的火焰快速地燃烧殆尽,不剩一点痕迹。
穆大少将怀里妖娘往旁边毫不怜香惜玉的,大力一扔,站起身俯视白桀,声如雷鸣闷响:“小子,你敢以下犯上,对我出手?”他金色的手套上亮起暗沉的光,仿佛有流动的黑泥在手上流淌,手里捏着一把漆黑如墨的玄铁黑锏,大约是两个手掌的长度,就这样要以极可怕的力道朝白桀袭来。
此刻在场众人谁都不敢再多看一眼,此时的局势已不是他们能出手抗衡的,已有个别人飞快奔向内室,去寻能做主的人出来调停了。
可惜已经晚了,这穆大少的黑锏要落下来了。
:“是穆大少先对白桀我出手的,各位可看清楚了!”白桀站在原地将声音扩出去,让这内室,不,让整个唐家宅邸都清清楚楚的听到了这一句话。
整个暗室空间内,所有的领域气温都在高速上升,银光卷动,四周的家具,墙上挂的油画框,都开始不停地摇晃震动,花瓶嘭的一声炸开,大理石壁开始向四周皲裂延展,天花板开始落下红壁碎石,地板隐隐的晃动。
:“我只用一根手指,免得将来说我欺负你。”
白桀浑身被银色的气焰所包裹,浑身衣服无风而动,朝着那袭来的黑锏这么屈指一弹。
如有人挥舞着银色薄刃在空中划了一刀,其中蕴含着能撕裂空间的力量,切瓜切菜一般将黑锏平滑地从中切开,至此那银光还未消散停下,竟还有余力朝着穆大少的面门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