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想到后面再连着抛出时,就是两次都是三阴面,老阴。
第五次李渭水将铜钱抛在桌面上时,围着的三人已屏息凝神,再不敢言语了。
铜钱再次落在桌面上,三枚皆是正面朝上,这已是第五爻了。
五次皆是动爻,李长安额头上已冒出了几颗豆大的汗珠,她已开始飞速的掐指算了起来,仅凭双眼她已看不出准确的结果了。
李渭水将三枚铜钱拾起重新放入竹筒内,再次摇晃。
:“啪”的一声,那竹筒就在几人的注视下,裂成了两半,而其中的三枚铜钱,就随着还未反应过来的摇晃,从缝隙里掉了下去。
这算卦的竹筒,居然就这样轻易的坏了?
李渭水展开手里已从中裂开的两节竹筒,惊讶不已问道:“坏了?不会是我晃太大力气弄坏的吧?”
这太诡异了,李长安手指也静止不动了,在场几人除了李渭水以外,姜令仪与甘华皆是有些不知该如何是好得样子,阳台和煦的风吹动着窗帘轻微摇摆,她将李渭水手上已裂开的竹筒拿到手里,从最上端的裂口缝隙处一直看到底部。
整个竹筒是从里面开始断裂的,那三枚铜钱要造成这么大的裂隙,别说李渭水一个警队里出来的人,哪怕姜令仪化作龙身用蛮力也是做不来操控铜钱劈开竹筒的事情,这竹筒壁有半截手指的厚度,她虽然多年不曾用过,可绝不可能如此巧合在六爻要成之时裂成这般样子。
姜令仪一只手背在身后,紧紧握拳,面上却极轻快道:“算了算了,都怪我一时好奇。”他蹲下身子将散落在地上的三枚铜钱捡起来,重新放回李长安手里。
甘华站在一旁疑惑道:“那前面已有的这五爻不可以算吗?前面老阴,老阳,紧接着三个老阴,第五爻是老阳,这后面卦象能不能推出来?”
李长安默然不语,缓缓坐在沙发上,一只手拿着两节竹筒,一只手握着三枚铜钱,脸上阴晴不定,看不出喜怒。
看这古怪的氛围,让李渭水也委实摸不着头脑,便询问道:“很糟吗?还是这个很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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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长安与姜令仪此刻都在想着卦象,倒是真把没把他刚刚问的问题往心里走,甘华更不关心那竹筒贵不贵的,毕竟这三人都默认不是他弄坏的,所以他提出要赔偿的时候,李长安这才反应过来,赶忙摆摆手说道:“这是它自己坏的,想来是放在我家有些久了,不经用,不值几个钱,至于卦象...”
姜令仪与甘华不同,他于卜命之术懂个皮毛,所以他用手指点在桌面上,快速的划了几条杠,不曾想一阵头晕目眩袭来,仿佛有人将黑网从口中掷下,将他包裹,一股强烈的不安从心底涌出,他立刻停了动作,站起身来阻了李长安原本要继续往下说的话。
:“观天之道,若天不让你观,我等也不能逆天而行,这卦就当做今日没有算过。”他说话时已早没了之前和李渭水在阳台的轻松愉悦,虽然双眼依旧静静地看着众人,此刻周身气势却与以往大为不同,仿佛此刻说话的姜令仪脱去了这身人间行走的皮囊,而是他的真龙之身在此开口。
甘华见状便不再追问下去,观她双眼便知晓她定然也没有明白,只是身为灵植的直觉告诉她,此刻不要再往下深究了。
李长安起身对着李渭水和缓说道:“别放在心上,我想不要提前知道未来或许就是天道想要告诉我们的,毕竟改变未来的能力每个人都是平等的,不,每一个生灵都是平等的。”她看了一眼姜令仪,用手背轻轻拍了拍他肩膀。
姜令仪随即便了然她的意思,立刻就收敛了浑身气势,笑呵呵说道:“对啊对啊,我看要我说,就是长安这竹筒在家里放太久了没有保养的缘故,用不到两次就坏了,我说你下次真得买个好点的竹筒,这么不经用也不怕砸了你招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