咚咚的声音,是实心的。
:“嗯...帮我个忙,帮我打开一下棺盖。”李长安指着石棺对九黎说道。
九黎虽然不理解,还是用力推开了她面前的那副石棺。
里面躺着一个穿着现代服饰的男子,应该已经死去多时了,面容发黑双唇青紫,像是被下毒了的样子,李长安心里有些毛毛的,那木槐一不会下山后把西市的人都抓过来杀了放棺椁里吧,那这事情牵连的可就大了,她此刻为自己没有带手机不能拍几张照而懊悔,他俩总不能背着尸体上洞口吧。
:“这人尸体一点腐败都没有。”九黎仔细看了看面前石棺里躺着的人,虽然露出的肌肤皆呈现黑紫色,可并没有尸体腐败后的巨人观又或是腐败生蛆,皮肤甚至看上去只是稍显干瘪。
:“你可别摸啊,这木槐一下毒功夫一流,她估计给这些尸体喂了不知道什么毒,到时候中毒了要想让她解毒又得费一番功夫。”李长安拍了拍九黎放在棺盖上的手,就怕他一个好奇把手往下一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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九黎看了一眼四周,把灯笼举起至头顶,在四周晃了一圈后道:“这间石室非常宽大,这里少说停放了九具石棺,加上石台上那个得有十具棺椁,不会里面都放了毒尸吧?”
李长安随着灯光一扫后,她也不敢断言,从地上她刚刚看到的禁术阵法来看,这里面有生祭的,死祭的,甚至还有血祭的,所谓生祭就是将活生生的人盖入棺椁中,再施以咒法将他献祭后换的所求之物,死祭便如其名,将尸体放入棺椁做法,而血祭最为残忍,也是禁术之中成效最高的,将生人割下无法愈合的巨大创口,将其困入棺椁,鲜血在定死的棺椁里满盈直至溢出,将其作为祭品献祭。
这些献祭的禁术,不知多少年前便早已失传了,朝代更迭多年后这样残忍的咒术早就不应该出现在人世了,如今再次见到,属实令人吓得面如白纸。
李长安用力抬了一下另一个棺椁,盖子被钉死了,她用劲一抬,棺盖纹丝不动。
:“好吧,我抬不起来,中间石台那个你看看能不能抬起来看一下。”李长安呼了一口气,拎起放在地上的灯笼走到中间石台上。
九黎看她没抬起来,眼角弯了一下,就跟着她走到中间石台上,旁边李长安举起灯笼替他照明,他就伸手往上把中间这个尤其巨大的石棺盖子往上一抬。
里面躺着一位格外秀气端方的男子,貌若玉树寒枝,黑长秀发垂至手肘,若是张眼开来不知是一个怎样清冷俊秀的男子,只可惜他便如睡着了一般,躺在棺中。
:“想来这位就是那个木槐一要返魂的人吧?看起来年纪也不大,二十几岁出头的样子,你看的出他是怎么死的吗?”李长安不敢伸手触摸,也只能凑近了上下观察。
九黎捂着鼻子,闷呼呼的开口道:“他身上用的药太杂了,闻不出确切的,不过应该之前有伤口,血腥味被各种药物掩盖了,还是能辨别出,要不先关上吧?”他被这棺材里的这具与众不同的尸体身上的味道,冲得鼻子里像药锅炸了一般,多种味道混合,让他要受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