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她刚有动作，那只握在自己手腕的手就收紧了几分，直接将她牢牢困在身侧。

“你想做什么？”她语气里染上了几分连她自己都没察觉到的愠怒。

张启灵只是微微垂眸，清冷的眸子里平添几分委屈之色，他薄唇微微张了张，却还是一个字也没说出口。

见他这副模样，姜璃一颗心都不自觉软了几分。

“你这副模样，让别人看了还以为是我欺负了你一样。”她声音很小，像是在自顾自的嘀咕，不想话音刚落，边上人竟还轻轻应了一声：

“嗯。”

嗯？

姜璃诧然，转过头就对上了张启灵那双认真的眼睛，“我何时欺负你了？”她有些不敢相信得问道。

“刚刚。”张启灵一本正经得答道。

这一说，姜璃只觉得自己天大的冤枉，现在明明是他紧拽着自己的手腕，到头来自己却成了欺负人的那个，这是哪来的道理。

眼见着姜璃质问的话就要说出口了，张启灵却默默将头转了过去。

这能忍？

姜璃不假思索直接用手托着张启灵的脸，将人强行掰过来面对自己，手上还十分恶趣味得捏着他脸颊上的软肉。

只这一下，她就感觉到指尖渐渐升起的热意，和那原本白皙的脸上浮现起了淡淡的红晕。

“你说我刚刚欺负你了？我何时欺负你了？你得拿出证据。”

一连三句，问得张启灵依旧沉默，只是那双眼睛却多出了一丝无奈和宠溺，像是无声的控诉，证据不就在自己脸上么？即使如此，他还是任由姜璃的动作没去阻止，只是眼睛一眨不眨得望着她，那眸中藏匿的爱意像是一汪清水。

“你有秘密，从一开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