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看到富人家因此而病,大部分人这种隐秘的想法都好好地收了起来,不愿在别人的伤口上撒盐,说出来的大多是同情的词汇。
更何况,这家人与他们并无宿怨。
“家逢巨变,也是可怜。”
“知人知面不知心,说不定这家人平日做了什么坏事,才落得这样的后果。有钱人啊,可不是什么心善的人。”
“你看看这家人的下人都如此有礼,不然别人因为他而起冲突,他良善,也说明他的主家良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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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年头,好人难做。”
“听说,朝廷的粮草还没有下来,马上要入冬了,到时候路上结冰,可不好赶来。”
“秦将军去了京城还未归,现下就刘副将在,刚来的周将军不懂这边情况,不然怎么都没催促粮草?”
旁边有一瘦小的男人环顾四周,压低声音,对旁边正在操心国家大事的人道:“我倒是听说,刘副将与周将军说了,已经上书朝廷了,但是朝廷不发粮。”
“消息可真?如果真如此,我们这的粮只怕又得征去了。”
几个人彼此相视一眼,都默不作声。
这不是第一次发生征粮的事,老百姓没法拒绝,只能将粮食尽量地藏多一点,让自家人熬过寒冬。
“客官,你要两间上房?”
新来的两人一出现就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因为他们身为男子,却带着暗色的帷帽,一看就不像好人。
“小店刚好还剩下两间。”邹掌柜踮脚张望到洪大山,赶紧问,“你那上房还退不退!”
“退,退。”洪大山赶紧将上前,刻意从这两人的中间穿过。
“我们这的柴房可住不了人,就堆了柴火,到了夜里,得冻死人。”邹掌柜没好气地道,“你们两个就住马厩去吧。”
为了给马保暖,马厩要比柴房好很多,只是味道重了些。
邹掌柜可不想让他们在柴房里受冻,若是忍不住烧火,还不得把柴房给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