宁家的钱庄,给大客户提供的提取银两的凭证,这玩意当初也有林晓禾的几分努力在里面。
顺宁钱庄采用了她的印章的提议,可是印章再小,也不好携带,万一弄丢了,要补办十分麻烦。
这种大额“银票”就比印章方便多了,因为可以填数字,不像印章,遇到大的额度,就得拿袋子来装印章。
当然,林晓禾将这银两支取后,还是会换成印章,但总比一堆印章运过来合适。
不管是印章还是“银票”,都做了防伪处理,即便掉了,旁人捡到,想支取都不容易。
一来,要对上使用“银票”和印章的人的名字。
二来,能在钱庄存大量银两的人就那么几个,顺宁钱庄对这些人都会记录,各个地方的顺宁钱庄,都会得到名单。
要取银两,如果不是自己去钱庄,别人都得带着信物才能拿到。
如果凭证有遗失,审核通过后,就能补办。
这毕竟是大额的凭证,不可能让人承担掉落的风险。
小主,
“先收起来,暂时不用。”林晓禾让陶因宁拿来了她的匣子,里面装的都是银票。厚厚一大叠。
有了源源不断地资金补充,成功又往前走了一大步。
第二日。
启程。
林晓禾和周径庭行至第一块田地外,就得分道扬镳。
“云升他们都留在你的身边。”周径庭只带了宁宴平一个人走,“宴平是副将,他在兵营里主事,我才好出门,等我去你那,我会再带人过去。”
“不必了,云升他们在就够了,我用不了这么多人。”林晓禾忙摆手说,“深耕不是一个容易活,肯定有人会有意见,不必旁生枝节。”
林晓禾还打算等局面稳定了,就让云升他们回去呢。
将军府的人不去照顾将军,总跟着她也不是什么好事。
“这里面有两个信号弹,你把这镯子带在手腕上,要用的时候,推开此处,将镯子这里朝上,信号就会往天空发出,营中之人就会来增援。”周径庭想将镯子给林晓禾戴上。
才拿起她的右手,就看见林晓禾手腕处,还带着他的信物,那串檀香手串。
林晓禾顺着周径庭的视线看过去,也看见了檀香手串。
在手上戴了年份太长,林晓禾已经习惯,每次梳妆之时,就顺手把檀香手串戴上。
这么多年,她的手腕处都沾染了檀香气味,凑近闻就能闻到,十分明显。
周径庭的笑容浮现在脸上。
他的东西,能陪在林晓禾身边好几年,倒让人有几分羡慕。
周径庭放下林晓禾的右手,将手镯戴在了林晓禾左手手腕上。
林晓禾见过顺宁镖局的人发信号弹。
那是在郦县的时候,任兴发想给油坊引火,顺宁镖局的人通知其他人,就是用的信号弹。
只不过,没有这个设计精巧。
“如若异族人刁难于你,可提我的名字。”周径庭交代了又交代。
“好。”林晓禾没有起身,只是示意了马车的车厢门,道,“你走吧。”
周径庭转身下了马车,翻身上马。
林晓禾看着他与宁宴平挥动鞭子,疾驰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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注:古代已有炼钢技术。
中国古代关于灌钢的记载始见于东汉晚期。《全后汉文》卷九十一王粲《刀铭》云:“相时阴阳,制兹利兵,和诸色剂,考诸浊清;灌襞已数,质象已呈。附反载颖,舒中错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