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头的言语一多,她再死命相逼,将军人宅心仁厚一点,她的目的说不定就能达到了。
林晓禾是难以理解。
强扭的瓜不甜,这样想尽办法进将军府,又能得到几分真心?
丞相府的人到了,安远侯夫人才来后院叫汪媗。
汪媗没有想到安远侯夫人的动作竟然这么快,她还没拿出借口来,就将丞相府的人叫来了。
“侯夫人。”汪媗急切地说,“我有条玛瑙项链掉在雁池里了,可否留我几日,找上一找?”
“汪三小姐不必担心,这几日,我府上会将雁池整饬一番,如果汪三小姐的项链果真掉在雁池中,那肯定会被找到,到时候我再让人送到丞相府。”安远侯夫人可不敢留,别说于礼不合,就算合,她也不能留。
“你们哪知道我的玛瑙项链是何模样!”汪媗着急辩道。
“汪三小姐可回府中将花样画下,稍后让人送到将军府便可。”安远侯夫人打定主意不让汪媗有机会磨蹭。
汪媗着急得口不择言:“那不行,我若不盯着,有人拿走了那该如何!”
“汪三小姐这是不信将军府?”安远侯夫人冷笑道,“既然如此,汪三小姐更不该留在将军府了,万一出了旁的事,岂不是将军府的问题?”
平淑公主也瞧出了不对劲。
她审视了一番汪媗,说道:“汪媗入将军府就遭遇落水之事,又丢了心爱之物,依本公主所察,汪媗与将军府吉凶相悖。为避免招致灾祸,汪媗以后不可再入将军府。”
汪媗陡然睁大眼睛,不敢置信地看着平淑公主。
平淑公主断吉凶之语,一语可定。
若事关国家社稷,还有大臣反驳力争,可她这等小事,有谁会在意?
不可再入将军府!
汪媗陡然泄了气,在她面前好像出现了比以前更大的沟壑,她难以跨越。
平淑公主也没有心思再待在将军府了,只同林晓禾说了一声,以后再来找她,就带着汪媗出了将军府。
站在将军府门口,平淑公主看着汪媗被送上了马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