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晓禾趁人不注意,把清泉顺着碗壁滑进去,透明的水样根本无人发现。
至于付立德生的什么病,她还真看不出来,反正能好就行。
下午,付立德就明显好转。
九岁的他没有林晓禾高,但第一次见林晓禾就有种亲切感,跟在他后面姐姐长姐姐短的叫。
李芳娘看到付立德大有好转,松了口气。
吃了人参就是不一样啊。
付立德的情况刚好些,李芳娘想让他多休息,付习还要温习功课,一家人先回家,等林世礼他们考试结束再过来。
“芳娘,我们让珍珠跟着晓禾做事吧。”
两个孩子都在午睡,付习走出来对院中缝补衣服的李芳娘道。
“怎么突然有这样的想法? ”李芳娘停下手中的事。
“珍珠若手握家财,以后到婆家定不会受欺负。希望珍珠能像晓禾一样,有底气。”付习说的很认真。
李芳娘愣住了。
当初生珍珠的时候,付习初为人父,只知道读书,什么都不管。婆婆只是嘴上说好话,可什么都不做。
要不是有娘家护着,李芳娘都不知道该怎么过。
直到珍珠一岁,她被堂哥堂姐欺负,婆婆不分青红皂白打了一岁的珍珠几个耳光,付习正好看见了。
从此后,他对珍珠好了。
对她也好了。
付习不善言辞,看起来好像只知道念书,可李芳娘能看到,他在跌跌撞撞的自学,怎么为人父、为人夫。
一时间,喜极而泣。
付习手足无措:“娘子若不愿让珍珠抛头露面,那就不去。我们好好养着,以后给她找一个不会欺负她的人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