鲁木工思索片刻,点了下头:“能。”
“太好了!”林晓禾松了口气,“我要求不太高的,样式无所谓,只要放东西的时候方便,它们放在上面不容易摔坏就行。”
这样的场面话,鲁木工听得多了,向来做不得真。
“对面也做一个柜台,简单点的,这后面做一些方格。”林晓禾用手势解释。
鲁木工点头:“这个确实简单。”
林晓禾觉得已经用尽了所有词汇,鲁木工能了解到她的意图,实在是太感动了:“鲁工,这些东西做下来,得花多少银两?需几日?”
“三四日就能做完。如果用好的木材,得需四五十两,若是需要雕刻花纹,价格更贵。不过只是柜台,我觉得无需太好的材料,结实够用就行,大约十五两银子。”
林晓禾想想也对,这还是租的地方,花大价钱做个富丽堂皇的,划不来。
够用就行。
“好,鲁工,那就做个实用的。”
林老二把鲁木工送出去,约好了几日后,去他那把东西拿过来。
榨油坊在偏僻的地方,但好歹在城内,还算安全。
何况只是榨油坊,里面没有什么贵重之物,除非怀有恶意,一般不会有人来冒这个险,这油罐能不能抬出去都两说,抬出去了也只能赚几个钱。
护院这种,暂时还用不上,也请不起。
林晓禾在县城又待了几天,等着柜台做完,没有问题她再回林家村。
在悦丰酒楼,倒是又遇到了宁家小少爷。
他脸上的伤像是被刀砍的,看起来还很狰狞,等痊愈后,这脸上铁定得留疤。
“冯掌柜,今日我要吃卤兔肉,再给一份花雕酒。”宁少爷大刀阔斧地往大厅里一坐,在他邻桌的人,飞快地把剩下的几筷子菜扒拉完,然后结账走人。
宁少爷瞅了一眼,轻哼了一声:“胆小鬼,在战场上就是尿裤子的货。”
酒楼大厅另一头的客人不满地嚷道:“小二!我刚才要兔肉就没有,别人怎么有?”
店小二赶紧跑过去解释:“这位客人,兔肉是那位客人前日拿来店里的,只是让小店给卤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