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舅、二舅娘。”
林世智跟着林晓禾,依葫芦画瓢地叫了。
李隶安和沈氏惊讶地看着两人。
李氏依旧解释了一下。
李思源和林济为还在下棋,叶氏进去同李思源说了一声荣娘已经知道鸭舍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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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知道就知道了吧,也就是让荣娘难过几分。”李思源并非不让说,只是觉得没有必要说。
李氏细细询问了鸭舍之事。
林晓禾也在一旁听到了。
原来李思源是被迫离开丰记的,还差一点被污蔑中饱私囊,好在他账目做得清晰明白,各处都能对上,所有的收据全都留存着,没有因为时间长了就丢掉,这才清清白白离开了丰记。
李隶维自然也不能在丰记做了。
他们去年开春就弄了鸭舍,打算养鸭子,李隶维为主,李隶安也出了银子。
后来又连续买了几回鸭苗,家里的钱都砸在了鸭舍上,就等着年底有个好收成。
这年间,卖的鸭蛋有了一点收益,可谁成想,有一次买鸭苗的时候,混入了几只带病的鸭子。
第一次养鸭的他们,没有及时反应过来,等到死了十几只鸭,才意识到问题严重。
这会儿想补救都来不及了。
中间还做了几个错事,病鸭未找干净,就又买了新鸭。
这钱,就全押在鸭舍了。
李氏眼泪掉了一大堆,她听着伤心,却也知道自己毫无办法。
“爹,娘,这次不如将那些鸭都处理干净,而后翻新鸭舍,再添新鸭。”林济为只觉得这种釜底抽薪的办法才有用。
李思源何曾不这样想。
只是那需要耗费极多,家中的银两不足以再弄一个鸭舍。
林晓禾在林世智耳边低语了几句。
林世智眼睛一亮,抱着李思源:“外公,我们能去看鸭子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