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济文这个郎中再不顶事,那也是个郎中。
死马当活马医。
“达叔,这些人还在我们院子里呢。”林老二指着院子那群人,这找东西打算掘地三尺一般。
林以达扫了一眼林以年,他比林以年小几岁,但在村里生活多年,在村里的威望要比林以年高很多。
“以年兄长,你的人,你来约束吧。咱们宗族也不是好惹的,不管怎么说,以显也是族人。”
林以年可以不在乎林以显,但他得在意林以达,只得让院子里的人都住手。
“我有东西掉在这家院子里,我可以现在不找,但其他人也不准来这里,不然东西不见了,谁也说不清楚,等族长来决断。”林以年做了一点让步,让他的人守着这块院子。
两方僵持不下。
林学珣姗姗来迟。
林以达把翠花婶子的事跟林学珣说了一下。
“先让济文去看看,等天一亮,让济行去叫秦大夫。这诊金,我来出。”林学珣颤颤巍巍的,跨入八十岁大关的人,在这里已经是很高龄了。
林以显给林学珣一张最好的椅子,扶着他坐下。
林学珣环顾四周:“这是林氏一族的事,不相干的人先在外候着。”
在这里,非林氏族人就只有林以年带来的人了,那个年轻的大夫被众人注视着,默默地走出了火房。
“以年,你回村究竟为了什么?”林学珣痛心疾首。
这几天,林以年跟他描述了一番前景,说了一番动听的话,竟都是骗人的?
村里的学堂建好后,该怎么维持又要另想法子了?
“族长,我确实想回村,给族人们做事。但是,那玉佩我也得要!只有拿到那玉佩,卖酒的专营名额才归我家,族长,我也是为了族里,拿到专营,族里才能分到钱。”
林学珣怒斥:“要玉佩就问别人要,怎么能做出这种事!”
“族长,这真是意外。翠花婶子袖子上的火是她自己不小心弄的,我们也没有预料到。”林以年斩钉截铁地说,“如果我真要这样做,那我也不用来当族长,拿了玉佩就跑不更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