摊主夫妇两人相视一眼,似乎有难言之隐。
“章明兄,我说了吧,如此低价怎么可能吃到鸡汤,悦丰酒楼的鸡汤一碗,需三百文。”青衣学子自觉这账算得周全,这摊贩定是在鸡汤上做了假。
整个摊位这个时候只有林晓禾正在吃鸡汤馄饨。
“店家,做买卖得诚信为本,你这样……岂不是欺人太甚!”被唤做章明兄的学子脸涨得通红。
他原是请客吃饭,想来这里,又有鸡汤价格不算昂贵,请几位好友,手头的银钱够用,如若请去悦丰酒楼,他根本请不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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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客的话已经说出去了。
结果闹出这种事,他怎么好意思再在此处请人吃饭。
“小公子,小店用的货真价实的鸡汤,不曾作假。只需尝味就能试出,不然用何物才能制出鸡汤之味?”
摊主明显是不能将制作方式说出。
这条街上,确实只有这一家弄了鸡汤。
青衣学子冷笑道:“虽不能以他物调制出鸡汤之味,但可用别家丢弃的鸡内杂物炖之,再去之,这样就只剩鸡汤之味,食材却无人能看出来。”
“我们不会这么做。”摊主心急如焚,他不知道该如何解释。
章明兄听到同窗的话,只觉这鸡汤确实有问题,制止正在吃馄饨的林晓禾:“小妹妹,可不能再吃此物了。”
林晓禾抬头看了他们一眼,嗤道:“一群书呆子。”
被十岁的小女孩嗤笑,这群读书人顿觉失了颜面,青衣学子更是沉了脸:“我们好心提醒,你却出口伤人。”
“君子欲讷于言而敏于行,诸位启蒙时就该学过吧。为什么不回去先将鸡杂之物炖之,看能不能炖出这个味道?随随便便几句话就坏别人名声。”
“君子远庖厨……”青衣学子辩驳。
“既然远庖厨,又如何知道这是用鸡杂之物炖出?”
这个朝代,不像以后,可以将鸡汤存放许久,而后拿出来当新鲜的卖。也没有各种材料,调制出鸡汤味。
他们想保存都买不起冰窖,他们想调制亦买不起香料。
要弄虚作假,很有难度。
“自认为熟读百书,凭学识就能懂万物,别把无知当本事。”
“鸡汤馄饨是一道鲁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