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他这般厉声的责问下,还能记得自己的主子是谁,也是不错。
见她们二人还在那磕个不停,肖译有些无奈。
“起来吧,不说就不说吧,磕什么磕,要是留了印子,明日你们小主见了,还得怪朕。”
说完,便甩袖直接走了。
“春花起来吧,皇上走了。”秋月听着动静瞧了一眼没人,忙拉起身旁的还在那傻乎乎磕头的春花。
“哦,好。”春花依着起了身,果真见只剩她和秋月两人。
“秋月,你说,咱们这关是算过了还是没过?皇上不会恼了小主吧?”
秋月见春花额头上磕出来的红色印子,伸出手往那处戳了一眼:“过了,走吧,回去了。我去看看小主,你去把额头的印子用冷水敷一下,别让明儿小主看到担心。”
这傻孩子,磕起来可真实诚,用那么大力。
春花捂住被戳的有些痛的地方,傻傻的“哦”了一声,也跟着一同进去了。
江德福回乾清宫的时候,肖译正一手执茶杯,一手屈起手指在案桌上敲着,而小邓子则候在一旁。
江德福冲小邓子使了个眼神,见他摇了头。
便小心的上前将自己了解的事情说了:“今日孙选侍在倚梅园得罪了敬贵嫔,被敬贵嫔罚跪了一个时辰。”
“那这事跟洛小仪有何关系?”
肖译还没有说话,小邓子倒先急得问了。
“你这小瘪三,这哪里轮得到你说话了?去去去,别在这杵着,惹主子爷烦。”
江德福教训着小邓子。
肖译将茶盏放置在案桌上,打眼瞧了眼他们两人的官司,冷哼着道:“行了,江德福,演什么演,谁不知道这小邓子就似你肚里的蛔虫。有什么话,直说便是,绕什么圈子,在如此,给朕滚去净事房洗恭桶去。”
“是是是,奴才错了错了,嘿嘿嘿。”
江德福摸了摸鼻头,嘿,这人,见他心情不好,开个玩笑都不行,真的是。
“宫中旁人得知的消息是孙选侍得罪了敬贵嫔。但其实是这孙选侍活该,她与那谢贵人在那倚梅园里,说洛小仪的坏话被敬贵嫔听见了,敬贵嫔才罚的她。”
“可是说她天天霸占着朕,却还怀不上孩子?”肖译目光锐利的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