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哪有那么娇气,朕又不是看不见,少废话,快点。”
肖译冲着江德福语气有些不好的说着。
得,这位万岁爷心情又不好了,又不知道谁招惹了他,唉,伴君如伴虎啊。
“是是是,奴才错了,万岁爷恕罪。”
江德福不敢再说些什么,只顾着举着灯笼跟在万岁爷的身后。
平时走到这荷花池要两刻钟的时间,硬生生的直走了一刻钟多一点。
这可给江德福累够呛。
虽说他是有点功夫底子在身上,但是这么多年伴在皇上身边,也疏于练习,再加上年龄也有些大了,跟万岁爷比,自是不能比的。
这不此时他默默的站的离肖译远些地方大口的喘着气。
他可不敢上去,这主子爷还气着呢,要是被他听着了,自己又没有好果子吃。
只是他没有想到就这主子爷还没有打算放过他。
“江德福,天天你这喘的,可见你最近偷懒了没有好好练习,明日开始,你去穆书白那,每日与他练上一个时辰。”
江德福苦耷拉着脸:“万岁爷,奴才这一把老骨头了要不就算了?”
“两个时辰”
“万……”
“再说废话就再加一个时辰。”
这人那性感的嘴唇里吐着竟让人痛心的话。
江德福声音低迷的回了声:“是。”
他看着那乌压压一片,压根看不到什么荷花的荷花池。
此时的心啊,就如那瞧不清的墨色一般,一样的暗无天日啊。
那穆指挥官,对练起来压根不管你是谁,上了那练武场,便是对手,直接下死手啊。
自己这老胳膊老腿的,危啊。
果然,生气的男人不好惹啊,在他面前喘气都是错的啊。
太监的日子苦啊,这位主子爷的太监更苦啊。
真真是欲哭无泪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