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杏将两心绵的作用以及如何投毒说的明明白白,这下皇上也想通了为何谢昭兰好好的会自杀。
“住嘴,到底是谁教你如此诬陷本宫的?”容贵妃还张狂的辩解,而她身后的嘉义沉不住气了,越过容贵妃扑通一声跪在皇上面前,惊惧之余字字诚恳,“父皇,不是这样的,不是母妃做的,这毒是我让青杏下的,但不是什么誉石粉,只是一些能让人起红疹子的药。”
“是我看不惯谢暄,这才想在她大婚之日整一整她,不是想毒死她,更是与我母妃无关啊。”嘉义公主终究是胆小,说着话就流了泪,拉着皇上的衣角不断解释,梨花带雨的模样让人心疼。
“这都只是公主的一面之词,现在青杏有证词有物证,她总不会平白无故诬陷容贵妃,一不小心可不止掉脑袋那么简单。”皇后恰当的拉起了偏架。
“贵妃娘娘,青杏所说兰贵妃之死你又如何解释?“唐林也出口夹击。
“皇上,这都是这个贱婢胡乱说来诬陷我的,什么两心绵,我什么都不知道。”面对多人质问的容贵妃紧紧抓住皇上这棵救命稻草,跪在皇上面前极力为自己开脱。
怀疑的种子在皇上心中早就生恨发芽,此刻已经酝酿出了果实,他直直盯着容贵妃,有温度的眼神盯得她心中发虚,而皇上那低沉又有力的质问更是击溃了容贵妃最后一道防线。
“你真的不知道哪里?”
炽热的眼神,有力的诘问,容贵妃一时失语,心虚的不敢直视皇上双眼,那双眼睛仿佛能洞察一切诡计。
“皇上,殿外有一人自称是唐林父亲求见。”殿外宫人进来通报,一见殿内这架势,当即就软了身子,强撑着才站住了脚。
“唐林父亲,他不是死在大火里了吗?”皇上疑惑道,关于唐林家世,他早做了了解,如今他去世的父亲又回来,有些让皇上惊讶,“传。”
上殿之人头戴斗笠,黑色轻纱遮住了他的面庞,此番进宫他也是靠着谢暄留在公主府的令牌,不然他这打扮早就被宫中宿卫以刺客之名拿下了。
“草民唐肃参见皇上皇后。”唐肃依礼拜见了皇上皇后,但唯独没拜容贵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