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二人诘问的样子,言辞从容解释着,“这蛇贪凉,矿洞中常有毒蛇出没,常有工人被蛇咬伤,这才问你是否被蛇咬了。”
正当言辞说话之际,一条攀附在矿洞顶部的三角黑蛇直接掉落在了言辞的肩膀上,蛇头高昂还吐着红色的信子,细细观察着那黑蛇身上还有绿色的斑块,那一双眼睛四处逡巡着猎物,言辞一动不动,一根发丝都想竭力控制。
“别动。”谢暄缓缓挪动,手慢慢伸向旁边的木棍,“啊”木棍还没拿到,言辞就一声惊呼,那蛇已经咬上了耳后的脖颈,说时迟那时快,谢暄一个飞棍将蛇挑走,黑蛇被重重摔在墙上又落在地上,砚宁抽刀上前将其斩断。
“坐下。”谢暄紧紧按住他伤口下的皮肉,那蛇咬过的地方只留下两个血窟窿,是毒蛇无疑。
匕首在手,“忍着点。”谢暄用那熟悉的手法将伤口划开伤口后黑血流出,言辞脸色惨白,额间疼出层层簿汗,颤抖着开口,“我怀里有药,给我吃一粒。”
玄色瓷瓶自怀中掏出,扯去瓶塞倒出一粒塞进他嘴里。
谢暄砚宁一左一右掺扶着言辞走出矿洞,简陋的厂棚下支了一张桌子,桌上茶壶茶碗胡乱摆放,这原本就是工人休息的地方。
服了药后言辞好了许多,一股风吹过来让衣襟湿透的他倍感凉意,用清水反复冲洗过的伤口用白布缠着。
“少东家,马车备好即刻可以出发,只是有人找您。”矿场管事领着两人进来,熟悉的身形让谢暄一眼认了出来,“唐林,邓青,你们怎么来这了?”
唐林,邓青一身常服,手持一尺长剑,宽一寸的剑身衬得小巧玲珑,剑鞘上刻着繁复的花纹,看着有些来者不善的样子。
“来找人。”唐林一说话谢暄就知道是找谁,贴身附耳上去,“里面确实有一个形迹可疑的人,不似北渠人。”
“少东家,请问是否见过这个人?”一副粗略的画像展在言辞面前,笔墨简单仍画出了张立的神韵,言辞凝神观察许久,“这矿上我不常来,你可以问问这边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