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大全不苟言笑,只埋头倒酒,粗陋的陶碗倒上米酒,酒香立即弥漫开来,“我赵大全不会说漂亮话,这酒我敬你,一敬你的信守承诺,二敬你救了小牛一命。”
一碗米酒赵大全一仰脖子就喝了个精光。
谢暄也不是扭捏之人,一口干了半碗,米酒应是他们自己酿的,米香浓郁入口田滑。
“今夜你就不用睡柴房了,我让人给你收拾了一间客房,等谢家和那小子的赎金一到,我定让你们安全离开千荡岩。”赵大全在饭桌上承诺着,顺带把一只鸡腿扯下放到小牛碗中。
夜间的风吹动窗幔,谢暄侧卧着刚好可以看到,一人影悄然闪过落入她眼中。
门栓被熟练顶开,来人小心翼翼进入屋里,一步步走到床前,见被子高高隆起就举起长刀狠狠刺下去,长刀穿透簿被的手感不一样,凶徒正在疑惑时谢暄出现在他身后,一棒子下去将人打倒。
“来人,赵大全,出来。”
谢暄一嗓子让岁安寨篝火重燃,赵大全慌忙跑到她屋里时连鞋子都没来得及穿,进屋就看见倒地的丁力,后脑勺正冒血。
确实下手重了些。
“快,派人去看看他们有没有事,若是他们有事,你别说赎金了,你的寨子怕是都要被趟平。”谢暄发怒大吼,不明情况的赵大全忙不迭亲自去查看那三人的安危。
所有人齐聚院中,丁力的尸首被抬到院子里,赵大全看着他尸首满眼都是疑惑,而谢暄借此想明白了一些事情。
没有拐弯抹角,谢暄盯着赵大全直接问道,“让你绑我的是不是谢清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