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
“陛下误会了,并不是太子殿下打算借着中秋晚宴要做点什么,而是您,可能过不好这个中秋了。”秦蓁阻止了墨北珺想解释的话,笑眯眯地对着永瑞帝开口。
永瑞帝一滞,难以置信地看着秦蓁。
王钦也像是见了鬼似的。
试问,有哪个人敢上来便大大咧咧地告诉陛下:陛下,你今天过不好了!
永瑞帝眯了眯眼,想着秦蓁方才提到的,还要他特地准备药丸这事,他压下被这样顶撞的满心不悦,冰冷着声音开口:“你,你什么意思?”
“陛下,臣女并未是以益王义女的身份跟着太子殿下入宫的,而是以大宁的一份子的身份入宫的,至于这个身份,相信您往下听,也就明白了。”
大宁的一份子?
什么意思?
他上下打量了秦蓁好几眼,冷哼了一声:“行,那便由你来说说,你,你跟太子,还有太子妃,你们几个,今日一起来见朕,为的是什么?”
那混账的信里,又写了什么?
他的手,无意识地摩挲着那封尚未拆开的密信,神色晦暗不明。
“郡主?”
墨北珺眼见秦蓁要说,生怕她一如方才那般跳脱,有些担心地想阻止,但秦蓁没给他机会。
只见秦蓁扬起了手,止住了他的话,对上永瑞帝,慢吞吞地说:“嗯,容臣女想想,这么多的事,从哪一件开始说起好呢?”
哪一件?
永瑞帝绷直了身子,神情严肃了不少,他静静地看着秦蓁,等着她的下文。
然而,秦蓁仅一句话,便让他整颗心惊跳了一下,面上的怒火,再也压制不住,只听得秦蓁说:“那臣女便从,为何陛下您子嗣颇丰,可您的儿子女儿,大多成婚多年,可除了某个皇子以外,其他的人,却连个屁都没生出来这事吧?陛下,这肯定能是您最着急的事儿对吧?毕竟,墨室江山,可不能后继无人啊!”
永瑞帝闻言,脸顿时阴沉了下来。
整个太极殿,仿佛被突然按了暂停键,此时此刻,怕是一根针掉下来,都能听出些声音来。
王钦作为永瑞帝的心腹,更是猛地瞪大了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