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当下捆的四个人对于柳京墨来说已经足够了,一番严刑拷打全部给上了上去,几人被折磨的不成人样,将自己知道的一一都给吐了个干净。
柳京墨让刀叔将这几个人送去了衙门,自己则穿戴整齐上朝去了,
在最后一声有事启奏,无事退朝的的声音里,柳京墨跨出了一步,跪在了地上,“皇上,臣有要事秉奏。”
身穿明黄色长袍的皇帝,已经年过四十了,又因中年沉迷于美色迷恋各种丹药,导致整个人看起来有些外强内虚之感,但这并不能阻挡上位者与生俱来的气势,“柳爱卿请讲。”
对于画进自己圈子里的可用之人,皇上还是愿意包容着些的,因此即便已经预料到柳京墨接下来要说的事情和朝堂上那些没有关系,也并没有生气。
柳京墨先是取下了象征自己官员身份的官帽,恭敬又慎重的朝着皇帝叩拜,“还请皇上为臣做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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朝堂上一阵喧哗,面对柳京墨取下乌纱帽的行为十分不解,究竟是出了何事,以至于一个官员竟在朝堂上做出这等取下官帽的行为,众人不禁小声的说着,
柳京墨这般行为无疑不是在打皇帝的脸,官位可是皇帝定下来的,朝堂上幸灾乐祸的有,害怕被牵连的也有,平日里和柳京墨走的近的,这会心里不禁突突的,
媳妇生产就请假,这一请还是三日,回来上朝又还是这副模样,这柳京墨葫芦里的装的什么,大家是怎么也没有猜出来。
“柳爱卿这是要打朕的脸的吗,有事便说,若是说不出个所以然来,这身官帽既是脱下了,便领了罚归田吧。”
皇帝这会十分的不悦,不禁觉得是自己平日里太惯着柳京墨了些。
柳京墨既然做了,这会自当时豁出去了的,恭敬道,“微臣不敢冒犯圣上,才脱下这顶圣上赐给微臣的天赐。微臣自知不是一个好臣子,却不想,微臣连一个合格的丈夫都无法做到,差点看着妻子孩子惨死怀中,既是如此,还请皇上收回对臣的爱戴,放臣回村种田罢了,至少能保证妻儿无忧。”
这样的一番话,又引起来了朝堂上的一阵喧哗,就连皇上也不禁觉得这跪着的柳京墨是受了天大的委屈。
柳京墨擦了擦本就不存在的眼泪又道,“草民柳京墨要状告王大学士纵容幼女王默,与刑部侍郎之女李如烟二人,二人联合买通草民府中下人,对草民妻子下蛊,欲使内人生产时一尸两命。”
朝堂上顿时静悄悄的,震惊的,不可思议的,觉得柳京墨在一派胡言的。
王大学士原本对柳京墨就有几分欣赏,这会,倒是从柳京墨的一番话里没有醒过神来,柳京墨要告他?还要告刑部侍郎?
“王爱卿,你怎么说?”上方传来皇帝威严庄重的声音,这事不好管,可柳京墨闹这一出,就是为了让他这个皇帝管。
挨着王大学士站的官员连忙戳戳没有回过神来的王大学士,王大学士这才紧忙站了出来,这有关女儿家的声誉,被败坏了那还了得,
“这可关于女子的声誉,还请柳状元不要污蔑。”王大学士站了出来,对柳京墨的印象一下就差到了极致,十分恼怒的道。
“草民自然不会无凭无据就拿女子声誉说事,可权臣之女的命是命,草民妻女的命就不是命了吗?”
“柳京墨,你可有证据?”皇帝又道,一边是王大学士,一边是他才决定收用的人。
“回皇上,证人已被草民差人送去了衙门,这是证词。”
柳京墨从怀中拿出了早就准备好的纸张,马上就有公公呈递上去。
皇帝皱着眉头看了一番呈递上来的证词,像这种官员的家务事,他已经好多年都不曾办过了。
“皇上,草民无能,守护不住妻女,一个护不住的小家的男人,更无法护住一个大家乃至是国,草民恳请圣上放草民归田去吧。”
王大学士看不到柳京墨所谓的证词,可瞅圣上的模样和柳京墨这副表情,怕不是真的默儿做了错事,默儿从小是被骄纵着长大的,只要是默儿看上的东西,岳父家从来都是捧着送来的,可是,也没有听说过默儿看上了柳京墨啊。
上头不说话,下面的人更是安静,王大学士因为不知道所以然这会也不再贸然开口。
“退朝吧,柳京墨,王爱卿留下,另宣刑部侍郎李峰到御书房来。”
便是再想要吃瓜,这会也不敢吃瓜了,大家悻悻然的退下,才跨出殿堂就开始议论起来,三三两两凑在一块边走边说,皇帝宠爱柳京墨大家都知道,可那可是王大学士,在皇帝心中地位哪里会低,会低也不会坐到如今的大学士位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