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生这才发觉自己刚才是有些心急了，冲着白术点了点头，然后继续当自己的木头人。

等到白术忙完回来，已经是黄昏时刻，白术将自己的办公室门关住，又查看了一下，有没有监听设备。

确认没有之后才把外套挂在办公椅上，默默给自己倒了一杯咖啡。

只是出去转了一圈，白术温润如玉的笑容就丧失了大半，取而代之的是礼貌性的微笑。

相比起平时的温柔模样，此时的白术更是平添了一分精明算计。

“白术，你看起来不是很好。”

长生也有些烦闷，毕竟现在白术与森鸥外就是同一条绳上的蚂蚱。

森鸥外如果翻车，白术压根没有跑掉的可能性。

“我以为只是普通的一场传言。”

“毕竟之前也有出过类似的传言，但那无非是保守派不服输的表现。”

“但是这一次，与往常不同，传播范围广的吓人。”

说着，白术摇了摇头，摘下眼镜揉了揉眉心，眸子中满是担忧。

这是白术一直有的习惯，总是到了心情不太好，或是旁的什么时候，把眼镜摘下来，休息一下会好很多。

“最吓人的地方也就是这吧？”

长生点点头，完全赞同白术的想法。

这次的传言太过于出其不意，直接把白术和森鸥外都打到措手不及。

不过，白术忧愁的原因也不只是这些传言。

除了森鸥外杀首领，以及前首领复活，这件事比较麻烦之外。

白术一直在怀疑的兰堂就是这场传言的发起人。

据说是他本人亲眼看见的这一幕，这就很耐人寻味了，事实上，哪怕白术一直在怀疑兰堂。

秉承着用人不疑，疑人不用的基本原则，白术从来没有防备过兰堂什么。

如果要说老首领的复活是属于传言一类，那么他所说出口的自己死于森鸥外之手就是事实了。

而且这是一个对白术和森鸥外都特别不利的事实。

但大概率白术本人没有任何方法打探到消息。

传播这些话的人，自然会避开森鸥外以及森鸥外派系的所有人。

白术作为森鸥外的得力下属，怎么想也办不到。

“那白术觉得现在该怎么办？”

长生努力思索了半天，也没有想到什么特别好的方式。

但是自己一个蛇，要什么谋略？直接问白术不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