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嘿,伙计,快看我的收获。”
格雷福斯口齿不清的叫道。
唐堂回过头,差点没认出来眼前这人是谁。
他的脸上青一块紫一块,右眼泡肿的像是个乒乓球,身上本就破烂的红色披风更加残破了,就像一缕缕布条挂在身上。
不过格雷福斯仍在咧着大牙狂笑,完好的左眼中闪过兴奋的光芒。
他一手拄着霰弹枪当拐杖,一手捏着一粒金灿灿的东西。
唐堂定睛一看,那是一颗牙,纯金的牙。
“哈哈,没错,那个玻璃脸的大牙被我硬生生掰下来了,哈,这小子显然是没尝过诺克萨斯式拳击的厉害!”
格雷福斯就这么举着他的战利品,像四周的海盗们炫耀着。
甲板上的这些海盗都是铁钩帮的人,他们都知道疤脸男大副的厉害。
此时见眼前这狂妄的糙汉子居然掰下了他们大副的牙,个个都有些瞠目结舌。
而格雷福斯很满意这种效果。
虽然这颗牙值不了多少钱,但却让他面对铁钩帮时,心中憋屈的火气发泄了出去。
看吧,我才不怕你们什么狗屁铁钩帮,我连你们大副的牙都敢拔。
唐堂见状,也只能无奈翻个白眼。
“你这家伙别死在铁钩帮手里了,咱们还有大活要干呢,到时候搞到的钱,我一个人可花不完。”
格雷福斯一听,顿时精神了。
他收起那颗金牙,凑了过来。
“什么大活?多少钱?什么时候动手?”
唐堂莫名觉得面前这货越来越像平头哥了。
不要告诉我有多危险,你只需要告诉我有多少钱,怎么做,做什么就行了。
唐堂并没有现在就将计划说出来,因为说了也是白说,格雷福斯可不是一个能够帮他分析计划可不可行的人。
“别着急,伙计,这事得慢慢规划。”
卖了个关子后,唐堂带着一头雾水的格雷福斯回到了船舱内。
接下来的几天里,唐堂都是在海上度过的。
最初的新鲜感过后,在海上飘荡的日子开始变得乏味起来。
尤其是在不知道目的地是在何方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