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两个现在是夫妻,不是以前那种只是朋友的关系了。”这个男人对她,好像还是跟以前一样。
也不知道是真的不开窍,还是假的不开窍。
姜粟粟都有些替这个男人着急。
“所以夫人的意思是,做什么事情都可以吗?”
姜粟粟点了点头,“嗯,当然可以了。”她丝毫没有意识到有什么不对劲。
商砚行那双漆黑的眸子透露着真诚,再次问道:“这样真的好吗?夫人会不会觉得我这样太轻浮了点?”
姜粟粟有些懵,一时不知道商砚行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轻浮?”这个男人为什么会用这两个字来形容自己呢?
商砚行解释道:“夫人当初不是说我们要把那些小情侣做过的事情都做一遍吗?所以我们现在虽然是夫妻,那也还没有发展的那么快吧?”
这个小女人才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