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万万在,她并不担心店里的情况,就是觉得杜景墨有点过分,把任记当诱饵也不说一声,难道不需要她配合吗?
人藏哪儿?如何进?
“回吧。”看时间,那边应该行动了。
晚上这么冷,谁耐烦吹冷风,郑庚礼用衣领挡着嘴巴,避免喝风,他这身体老了,不经折腾。
任阑珊跟在他身后,和万万对线,实时了解铺子的情况。
抓捕很顺利,但结果很不理想,孙德这个主谋并没有出现,翻墙溜进任记的只是两个小毛贼。
这片出名的街溜子,曾经下乡支援农村建设,如今返城却没有工作的知青,整天游手好闲在街上乱晃。
今天顺这家一点葱,明天拿另一家点菜,都是看着长大的孩子,闹大了不好看,可口头教育又屡教不改。
糟心的不得了。
杜景墨他们都认识这俩货。
两人一身酒气,不用他们逼问,就竹筒倒豆子的全交代。
“我们是被逼的,要是不来,那大胡子会杀了我们的,他手里有木仓。”眼镜男哭诉。
他身边的黄毛补充,“对,我们胆子小,平时连鸡都不敢偷,哪敢来这偷东西。”派出所就在这,他们又不是活腻歪了。
眼镜男点头,“那大胡子说,只要帮他拿一样东西,就放过我们。”还帮着他们还赌债。
黄毛附和:“对,就是拿东西,他说是他家传的,我们没想偷东西。”
读书人的事,怎么能叫偷呢!
明明是很严肃的情形,小范他们差点被两人的双簧给逗笑,杜景墨瞪过来,他们连忙严肃脸。
杜景墨问:“找什么?”什么东西值得孙德这么大费周章,连着放了那么多烟雾,够谨慎。
两人摇头又点头,杜景墨没明白他们什么意思。
眼镜男解释:“没说具体,就是形容一个大概,说是丝绸、绢面,反正就是这类柔软的布料之类,大概这么大,也许会小一点,或者大一点,都可能。”
他用手比划着。
杜景墨一头雾水,不清楚孙德葫芦里卖的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