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次卫生检查,不了了之,后续她不清楚,但没人再拿这事卡任记,是真的。
工商局里有熟人,真有事也会提前给自己打招呼。
消防许可证,现在还没出现这要求,毕竟经济刚放开,现在一切还都是摸着石头过河,上头对于这些还没重视。
就算鸡蛋挑骨头,她也有灭火器,这是她特意查过的干粉灭火器,1816年就被外国人发明出来。
她拿出来,不过分,顶多是让人觉得她关系网广,有门路。
那么,就只剩下税务。
但每月的税,她可都是按时缴纳的,总不至于在这上面做文章吧?
只要任记行的正坐的端,自身不违法,她就不信,有人能硬给任记扣锅。
说起来,那摄像机交上去也有个把月,应该进了实验室,里面技术的超前性,也该被发现了吧。
可怎么也没个回应?
她倒不是要什么回报,就是想看看,上面对她是什么态度。
她才好决定,怎么处理手里的资料。
是匿名呢?还是留名呢?
“姐姐,上次那个拿假钱的小孩又来了,还带了他爷爷。”蔡睿阳的喊声传过来。
任阑珊连忙披着外套下了楼。
她看着手表的时间,用力搓着蔡睿阳的脑袋,摆出凶面孔:“还不赶紧上学去,想迟到啊?”
蔡睿阳这才发现晚了,赶紧把水壶挂脖子上,背起书包就往外跑。
任阑珊进奶茶店时,一个头发花白,皮肤黝黑,满脸褶子得老头,正端坐在椅子上,旁边站着一个头戴雷锋帽的小男孩。
瞧到任阑珊,小男孩不自在的扣着手指,偷瞄老人一眼,随即又快速低头,说不出的心虚。
老人家的视力应该不太好,看向任阑珊时,眼睛都快眯成一条缝,半露的眼珠很混浊,声音带着歉意,“老板,我这孙子不懂事,给您添麻烦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