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白冲她笑了笑:“我没事芊芊,别担心。”
谁知钟悦芊却打了一下他的头:“你这可能是气管扩张导致的出血,这种情况可大可小,你是为了我才受伤的,怎么可能不管你!”
沐白看她着急的样子,满脸带笑:“你真的变了很多。一开始我哥和我说,我还不相信呢。”
钟悦芊一听,没好气的甩开了他的手:“那我当初问你借那本手札,你还不肯借。”
沐白挠挠头:“那是因为你以前一不高兴,就把我的医书扔茅厕里。那本手札是绝本了,你要是再生气了,扔茅厕怎么办?”
钟悦芊气笑:“我现在长大了,我承认,以前是我做得不对,我向你道歉,行了吧。”
“不用不用,你……”
“够了!”季寒川不耐烦的打断两人的叙旧,他指着床上的童话,看向钟悦芊问道:“她为什么不醒?”
不等钟悦芊开口,沐白率先回答:“寒川哥,今安前几天受刺激了,所以一直昏迷着。”
季寒川冷笑一声:“沐谨言就是这么照顾她的?告诉他,这人我带走了。”
“不行!”钟悦芊撑着身子站起,浑身上下散发着一股弑杀的狠厉:“别碰她!”
这种气场给沐白看懵了,只是他来不及细想,眼看季寒川越来越逼近钟悦芊,他用身体拦住了季寒川,却被季寒川一把甩开。
“哎呦,我的腰啊!”沐白哀嚎一声,嘴里却喊着让钟悦芊快跑。
而钟悦芊却像没听见一样,一动不动。
季寒川走到她身前,伸手握住了她的脖子:“我倒想知道,你有什么能力,阻止我带走她?”
谁知钟悦芊却邪魅一笑,手迅速扎出几根银针,分别扎在他的少海,尺泽。
季寒川只觉得右手瞬间脱力,钟悦芊顺势又拿出银针,扎在颈动脉窦上,季寒川只觉得心率瞬间降低,头晕目眩跌坐在地。
身后架子的花瓶由于他的撞击,摔在地上,发出了清脆的碎裂声。
而此时的病床上的童话,手指轻颤了几下,眼角落下一滴泪,随后缓缓睁开了双眼。
她好像在梦里过完了一生,真实的仿佛亲身经历过一般。
梦中有陌生的,也有熟悉的面孔,可是唯独没有沐谨言的身影,她慌了,可是自己始终脱离不了梦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