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多,他担心自己会心疼。
……
到了第二天晚上,景光按照朗姆的指示来到了这家酒店。他用自己“望月修树”这个假名办理了入住,随后坐在大厅,在自己面前摆了一瓶苏格兰威士忌。
过了大约二十分钟,一个年轻女人款款而来,坐在了他对面的沙发上开始玩手机。
年轻女人留着棕色的长卷发,戴着一顶帽子。她点烟的时候,轻轻问了句:“不好意思,能把你面前的烟灰缸递给我么?”
景光点了点头,把烟灰缸推到了她面前。她说了句谢谢,抽完了那支烟,又把烟灰缸重新推到了景光面前。
他注意到,烟灰缸底部放着一张小小的纸条。他装作若无其事的模样,把那张纸条打开看了,上面写着一个房间号:3685。
他乘坐电梯来到这间房,敲了敲门。
出来开门的还是刚才那个女人,她把景光让进了房间,随后点了根烟,轻声问:“苏格兰?”
景光轻轻眯了下眼,故意问:“你是?”
“Vermouth。”她回答道:“苦艾酒。”
……
一个小时后,景光是以那个饮弹自尽的G国卧底的模样走出的这间房,身旁还跟着苦艾酒。
苦艾酒挽着他的胳膊,装作情侣的口吻,用英文轻声说:“亲爱的,你真的很棒呢。”
“过奖了。”景光用英文回答道。
戴上面具前,苦艾酒让他看了一遍那个G国的卧底的视频。
现在,景光平时的一举一动看起来已经和那个人没什么太大区别了,但他也只能模仿到这一阶段了,再有什么别的动作,他就真的模仿不来了。
归根到底,景光还是不认识那个人,也不是特别了解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