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天晚上,景光躺在床上和高桥焕打语音电话。
一整天都在集训的高桥焕累得不行,躺在床上说话时,声音也显得懒洋洋的。
这声线在景光听来别有一番滋味不说,高桥焕还一直逗他,问他今天有没有想自己,训练的时候,俯卧撑一口气能做多少个了之类的。
景光只是听到了他那温柔的语气,就忍不住红了脸。
他打开床头灯,一个劲儿地掀被子散热,最后感觉这样有点累,就拿起桌子上的一本书当扇子,在自己身上扇着风。
其实两人的聊天内容正常无比,基本都是那种不用避讳别人的话题。可高桥焕每说一句话,景光都会控制不住地往不太正经的方向想,满脑子都是奇奇怪怪的画面。
最后,景光实在是热得不行了,只好说了句晚安,挂断了电话。
他把窗户打开,站在窗台边上吹了二十多分钟的冷风,体温才渐渐恢复了正常。
现在天冷了,洗凉水澡什么的并不可行。景光也不想带病训练,只能通过这样的方式消散掉自己身上冒出来的热气。
每到这种时候,景光就会忍不住想,是不是只有自己反应这么大?高桥焕那边听起来正常的不行,语气里甚至有一丝疲惫,声音听起来哑哑的。
景光活了两世,这是他第一次真正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