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前在凝和堂,歌舞好看,吃食也精致,可到底还是不得劲。”
满歌笑笑,抬头,透过窗户看着漫天的雪,“兴许也是这个道理吧。”
“我总觉得,像今日和你们围坐在一起,看着雪,烤一些各自爱吃的东西,那才是真正的快活。”
“就是,就是,”静好将剥好的栗子放在一旁的盘子中,“这烤栗子倒是香甜,比烤栗子糕还要好吃许多。”
絮晚忍着笑,“可不是。瞧你的耳朵,白一块黑一块,真像个小花猫了。”
“哪有,”静好着急,又摸了一把耳朵,这才看见自己的手也是黑乎乎的,“哎呀,絮晚姐姐竟然不一早告诉我!”
“我瞧你剥着开心,又哪里有打断你的道理。”
絮晚将沾了温水的手帕给静好递过去,“若是打断了,岂不是扰了你的兴致。”
“哼,”静好接过手帕,“絮晚姐姐就是要看我的笑话,既然如此,那这栗子,絮晚姐姐也别吃了。”
“噗嗤,”絮晚将烤好的肉装在静好的盘子里,“好啦好啦,我赔罪,好了吧。”
静好得逞一笑,“既然如此,我就勉为其难原谅你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