舒宝月低头,看了一眼鞋上沾染的菊花花瓣,“本是想去御花园的,平日里走走,倒也松泛。”
“御花园的菊花,开得倒是极好。”东方宇盛将那株洲都统的奏折批复好,放在一旁。
舒宝月上前给东方宇盛捏肩,“是呢,御花园的菊花,向来是开得极好的。”
“欸,”她佯装好奇,捻起那奏折看着,“株洲的奏折,方才华良妃娘娘与九皇子说的,原来是这个事。”
“珺儿?”东方宇盛将笔搁下,盯着舒宝月,仿佛要将她看穿。
“算了,”舒宝月将奏折往桌上一放,“臣妾与华良妃娘娘有不共戴天之仇,自然是无论说了什么,都是不可信的。”
东方宇盛拉住舒宝月的手,“月儿。”
他伸出手,掌心朝下。
舒宝月蹲下,将自己的脸贴上去。
“可皇上是知道的,”她一脸委屈,“这么多年来,臣妾恪守本分,从未做过什么对华良妃娘娘和九皇子不好的事情。”
东方宇盛怜爱地抚着舒宝月的脸。
他自然知道,如若不然,舒宝月得不了“颖”字做封号,也成不了四妃之首的颖贤妃娘娘。
她听话,懂事,乖巧,绝不多言,又年轻,他甚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