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了眼赵玉酒都未醒的模样,转头看向那人,“你的意思是昨夜留宿的人里有人窃了郑主簿的东西?可知是什么东西?”
“这······”
来人为难的挤了挤嘴角,“没说。”
覃典吏差点没气笑,盯着那皂吏,“掉什么东西都不说,怎么找?”
“大人,郑主簿只寻了我们哥儿几个,说是掉了重要的东西,说是派人悄悄去四处看看,不让知县知道。”
“你跑我这来,难不成想将人当贼搜罗一番?”
覃典吏哪想摊上这事情,说话的语气冷了两分,只是那头到底是个主簿,也不能太驳了脸面,又道:“赵先生昨儿在我这喝多了倒床便睡了,要不是这小公子来喂了碗醒酒汤人都还在梦里呢,你瞧见里头的小公子没有。”
那皂吏见尤袤亲自替赵玉拧了帕子,殷切的紧,一副恭顺模样,没半点在府邸的跋扈,紧张的咽了咽口水。
别瞧着这会这般乖巧,这小祖宗脾气可不是个好的,闹起来能闹掉他们一层皮。
覃典吏见状,趁机添了把火。
“早上亲自伺候的醒酒汤,不知道心里多敬重呢,你跑来拿他先生做贼人,扭头捅到知县那去,是饭碗不想要了?再说了,他昨儿头次到这来,连郑主簿是哪个,估计都不认得,别说这衙里大大小小的院子这么多,郑主簿院里常年好些人值夜呢,难不成你当他是个江洋大盗能飞檐走壁不成?”
那皂吏听他这么一说,虽恨不得立马离开,但总要有话回上头,不好意思的挠了挠后脑勺,“话虽如此,但我如何交差呐?”
“你也是老人了,这话还需我教你?”覃典吏皱了皱眉。
“小的晓得了,只说人未醒,已经验过了,那小人这就去别处去。”那皂吏拱了拱手转身要走。
“等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