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果什么?”

宋南絮见她欲言又止,好奇心都被勾了起来。

“结果,他······他说是女子月信要用,掌柜是个成了婚的妇人,当时脸上就跟抹了猪血一样红,我当场就想找条地缝钻到进去。”

“哈哈哈······”

宋南絮大笑,她实在是难以想象,当时社死的场面加上赵玉那张琉璃面,几人的神色估计是五光十色······

宋梅见她捧腹大笑,盯鬼似得看着她。

这种事情她还笑的出?这有什么好笑的?

而且这种污秽事情怎么能让男人知道呢,就算是成亲后都不能让自己的丈夫见了,何况她和赵玉还没有成亲呢!

宋梅只觉得脸上都能烫熟一个蛋,两手朝着脸颊上扇凉风,气呼呼的坐了下来,“你笑笑笑,这事你还笑的出。”

果然,她就是年纪小不懂事,初来月事,又没人同她说这其中厉害。

想当初,她娘再不想管她,见她来了葵水,还是耐着性子教她以后怎么藏着掖着的。

哪能像宋南絮这么大刺刺的说出来,还和男人说,就算是未婚夫也不能说啊,她倒还让人去买月事带要用的棉花······

棉花!?

一路上脑子都烧没了,这才意识到这棉花是要用来做月事带的。

宋梅扭头看着宋南絮,五官都在震惊,“等等,你还是要用棉花?你发横财了?”

宋南絮被问,表情也一滞,一张脸酡红。

刚刚就顾着笑了,早上自己没和赵玉说自己葵水来了,更没说要他买棉花。

所以,早上,他是认出掉地上的月事带了?

······

晚上吃过饭,明哥儿就端着一碗黑漆漆的药给宋南絮。

宋南絮闻着中药味,只觉得胃里泛酸。

明哥儿见她不动,从橱柜里挖了一勺子白糖摆在她面前,“阿姐趁热喝了,凉了更苦。”

她到不是怕苦,就是很不喜欢中药汁的气味。

小时候自己病了,奶奶就喜欢带着她找村里的老中医,这酸酸苦苦的汤药,就算捏着鼻子喝进去,一会又会一滴不剩的吐出来。

宋南絮端着碗刚凑到唇边,又放下,家里大的小围在桌前,视线随着她的动作上上下下。

“阿姐,良药苦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