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呀,打扫院子房间,我睡懒觉。”张季远给小厮安排了活计。
小厮偷偷在背后翻了个白眼:这三公子有时候确实不着调。
平时虽然做五天歇两天,但是怎么能和放假比,放假是完会放松下来的。
以前家里穷的时候,张季远很想做生意挣大钱。
现在自己管两个糖坊,一个皂坊都觉得很忙,很累,最主要是心累。
人每时每刻都在紧崩状态,就怕工坊哪个地方出事。
好在两个糖坊顺利榨完糖,三天前完全放假,上工不够两个月,张季远给他们发了两个月工钱,多的就当是奖金了。
不是张季远小气,去哪里找两个月能挣十二两的劳力工。
年货发的一样,都是五斤腊肉,十斤糖。
雇工们希望明年继续雇他们,张季远也表示会优先考虑雇他们。
要是不出意外,明年种拓会达到四百八十亩,产量会差不多翻一倍。
明年想在年前放假,肯定得两班倒,日夜开工才行。
要么自家的拓要到年后才能砍,自家的地比较多,年后砍怕来不及翻地,影响再次种植。
张季远想着明天,没有什么事了,吃完晚饭,连家庭会议都不参加,直接回自己院子洗漱睡下了。
睡得越早,结果是翻来覆去睡不着,不知道过了多久,觉得才刚刚睡着。
结果听到大嫂的声音:“三弟,起床啦!你和公爹一起去送年礼。”
方盈在门外都能听到张季远怨气冲天的声音:“叫什么叫!就不能让二哥去吗?”
“二弟没空,要安排庄子上的人放假,还要安排人守仓库。你快起来!再不起来,公爹要来揍你了。”方盈抬出张明海,三弟最怕就是自己爹,那是真会揍人的。
“好,你让爹等等,片刻后我就去老院那边。”张季远无奈,翻个身下床了回道。
“好,那我先走了,去跟公爹说一声,你快点起床啦。”说完方盈就回老院了。
张季远磨磨蹭蹭,起来漱口洗脸,走到老院门口遇到长乐。
长乐看到顶着两个黑眼圈的张季远,打趣道:“三叔,昨晚你去做贼了吗?一看就没睡觉的样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