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师傅夸他脑子真机灵,啥都能想出来,一群人围着炉子喝着热酒,又是别样的味道,这味道新鲜,还让他们上头,一直到晚上,几个人都有些醉了。
傅泠迷糊间,喊了大师傅一声“梅叔”,大师傅也是醉了,趴在桌上闷声道,“嵩酒已死,梅初尚在…但不是以前的梅初了…”
傅泠似是听到了,从魏梓焕怀里爬起,一骨碌爬到大师傅身边,抓着他的袖子,“能不能以后都不叫大师傅了?”
大师傅的脸埋在桌上,叫人看不清他的表情,他举起手晃了晃,仍是保持着脸朝下的姿势,叫魏梓焕把这个醉鬼赶紧拖回去。
她真的醉了吗?魏梓焕看见她眼中滑下一滴泪,被她偷偷擦掉了。
魏梓焕抱着她离开,她垂着眼帘,静静的靠在他胸膛。途经花园,满树白雪,她动了一下,叫他停下。
她问他能不能像几年前游湖时那样再舞一次剑,就在这里。他把傅泠放在能遮挡风雪的房檐下,走到一旁,因为没有带剑,他折了支白梅。
傅泠这才想起,原来她府里也有梅树,只是没他府里的那棵红梅好看。魏梓焕以梅枝代剑,没有乐声,只有脚尖碾碎雪地和寒风呼啸的声音。他的身姿比几年前还要挺拔卓越,面容比初见时多了分人间气,她的心尖月,终是被她触到了,沾染上她的气息。但月永远是月,哪怕她贪心的在他生命里留下了痕迹,他仍旧是那一方清冷高贵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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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梓焕收了梅枝,缓缓走来单膝跪在她跟前,他抬头仰望她,道,“还想要什么?”
她摇摇头,掸去他身上的雪,俯身亲吻他的脸颊,魏梓焕侧脸,以唇回应。他的热情,好像怎么也退不去,哪怕他们已经朝夕相处了这么久,他也依然像刚在一起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