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车停在家里的大门前,在宋玥苒下车后,宋启柏从车里看着她说:“你跟妈妈说,我今晚不回了。”交代完,他把车窗升上去,驱车离开。
……
警车风风火火赶到医院,远远就看到,几个穿白大褂,头发花白的医生一直等在医院大堂门口。
等警员下车,几个医护人员抬着医用担架床走过来,把厉焱从车上移到担架床上,立刻给他戴上氧气罩,心脏监测仪,一路簇拥搭上VIP电梯,这么隆重其事,引来看病的人不断的侧目和猜测。
这是什么大人物?连正副院长,医院高级主管全都出动了。
宋启波送了女儿回家,立刻飞车过来。
来到手术室,一群衣衫革履,满脸严肃的男人守在门前,已经够让人窒息的手术室前,这些人的存在更添了几分肃杀之气。
视线触及到在手术室前那一片椅子上坐了一位鬓角花白,眼神锐利的男人,浑身散发出王者之势,男人坐在椅子上后腰和腿、大腿和小腿成直角,两腿分开, 与肩同宽, 两手自然放于膝上, 上体保持正直,宋启波知道那是军人的坐姿。
看来这正是厉焱的父亲,空军上将厉景天,是空军最高领导人。
“厉上将!”宋启波向前打招呼,离了三米远,就被那群人格挡在外,直到厉景天点头示意才让他靠近。
他微微弯着腰,伸出右手礼貌的和厉景天介绍自己:“厉上将,我是被令公子受伤案的负责人,启源市重案组最高负责人宋启波。”
厉景天伸手坚定且有劲的回握住他的手,就这一握,宋启波感觉自己气场彻底输了!
他那个气场,在空军上将面前根本不够看!
厉景天做了个请的姿势,让宋启波坐下,道:“宋警官,请说说情况!”声音雄浑有劲。
“我们已经分别派人去停车场还有祁安街寻找线索,还有法证也到场取证,应该很快就会有结果。”宋启波稳定心神,有条不紊报告。
“我们现在想知道,令公子平时有跟什么人结怨或者生意上有什么仇家之类的?”
厉景天神情冷肃,冷冷的说:“他的事我从来不过问,有什么你等他醒来再问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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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呃,是!”宋启柏像个小弟似的点头。
“我只有一个要求,不能放过伤害我儿子的歹人!”厉景天字字句句都铿锵有力,给人十足的压迫感。
宋启波暗暗的擦汗,连声应道:“是,是,是,我们会不眠不休誓要找到伤人者为止!”
他真为以后能当厉家的媳妇和亲家的人掬一把同情泪,有个这么严肃的公公和亲家,以后过年过节,亲戚聚会什么的嗨不起来肯定的,可能连吃饭都难以下咽。
过了大概一小时,手术终于做完。
院长和副院长携同一道出来,跟家属讲述病人的情况。
“厉上将,令公子的伤势已经没有大碍,额头的伤缝补了20针,还输了600cc血,现在是要等令公子醒来后,才能判断是否有脑震荡,现在已经把令公子送去加护病房,麻药大概一个小时就会过,稍后你们可以去探望。”
厉景天点头,道:“有劳了,李院长,林副院长。”
院长们连连摇头,不敢邀功,道:“不辛苦,厉上将,这是我们应该做的!”
“厉上将,我们先下去,设计令公子术后的护理方案。”
“慢走!”厉景天点头示意。
“宋警官,还要劳烦你在等一下,等犬儿麻药过了,再录口供。”
“不劳烦,不劳烦,口供怎样也要录,在等等也无妨。”宋启波这辈子都没有这么鞠躬哈腰过,笑得脸都僵。
“嗯,我们去病房外等,请!”
厉景天又做了请的手势,完全的大将之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