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么,既如此事情也就清楚了,菅刃红还有第一次!
这匪夷所思的结果至少是肖三君想表达的。
“这是真的?你确定不是激情时流得鼻血?”
她还是不愿相信,于是换来肖三君的白眼!
“拿过来吧!”他一把夺过香囊仔细地放在口袋里,“哪会有假,这是俺亲自放在红红屁…”
肖茵茵一把捂住他的嘴,“妈的别说了,小心过不了审!”
“唔…”
脸憋得通红,肖茵茵这才松开手,甩甩涎液,恶心地擦在傻憨憨身上。
“你等着我去问问,如果真是你说得那样,那我就撮合你俩!”
肖茵茵扭头走,肖三君情急下伸长脖子,“茵,茵妹子…俺等你…”
为了自己的幸福他得等!
指挥舰底层,封不识被暂时关押在这儿。
一日三餐有人送,但想出去是绝对不可能的。这让他有些压抑的内心更不安起来。
他坐在床头,反手拈着胡须,眼珠滴溜溜乱转。这几天的事儿太让他劳神了。
那个小妮子真是个磨人精!
他指得自然是肖茵茵。
纵横江湖多年,从来没有一个人让他这么费神,丫的都快给他整自闭了。
江湖把戏她不信,好言解释也不听,这妮子就像有魔力般总能在诡辩之前保持清醒。
先是质疑他,一上船就把他关起来,这要是不赶快出去,怕上岸就得关进局子了!
他忧虑,非常忧虑。
“咚咚!”
突如其来的门响让封不识吓了一哆嗦,重重咽口唾沫找到自己的声音,和缓开口,
“请进!”
声音未落门被踹开,进来的是撒天龙。
用脚把门勾上,看一眼封老头,把一张纸片重重摔在桌子上。
“啪!”震得茶杯颤响。
“说吧,想让我帮你什么,就一次机会,老头可要把握住噢。”
看一眼纸片,微微一笑。
封不识语气幽幽,“呵,想不到这张纸片还有用,能把撒副总请来。”
“别废话了,这张明信片是我请你帮忙时用的,现在你身陷囹圄不就是想让我帮你!”
他顿了顿坐在椅子上翘起二郎腿,“你是我请来的,再把你安全送回去,这没什么可说的!”
“不过,前提是你没做坏事!”
他脸色忽得阴沉,如同暴风雨来临时的黑暗。
封不识脸部肌肉稍稍抽搐,可很快恢复原样。不禁恍惚,他最近是怎么了,怎么谁都能让他紧张了呢!
“呵呵,撒副总说笑了。老头子我就是个走江湖卖艺的,以戏法卜卦为生,素来不好与人结仇。至于坏事更不稀做!”
“那就好,想让我怎么帮你,有屁快放!”
烟瘾上来,撒天龙点了支烟。
“呃…简单,放我走!”
撒天龙吐口烟圈,审视他,“你得先把药的事儿交待清楚,否则免谈。”
封不视似有所准备,并不慌张,笑笑,“药是我的,而且是迷药,有制幻成份在里面!”
他顿了顿继续说,“而且,白业的药就是在我这儿拿的!”
撒天龙忽地一下站起来,狠狠拈灭烟头,“妈的,我弄死你!”
那药用在了宋娅身上,他己经知道了,正要回去把白业大卸八块,他倒先承认了!
“先别急!”封不识岿然不动,摆摆手有话要讲!
撒天龙掏枪的动作滞了一下,倒也可以让他说两句遗言。
“你还想说什么?”
“当然是解释。”
“什么?”
“药是我给白业的没错,可是你别忘了他是你的人,他向我要东西我敢不给吗?”
撒天龙呆了呆颓然坐下。
封不识看他一眼继续舞舌,
“况且,老夫是卖的是手艺挣的是钱,他肯出高价从我这儿买,我没理由不卖!”
叮!
什么东西在撒天龙脑子里响了下,一切那么的合情合理。
“可是你昨天不是这么说的!”
他还想找找破绽为翻脸找理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