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是指肖茵茵,栗淑娜知道。
“嗯,当了总裁收服了股东,还把司庆花拿下了,就连警察局长也如臂使之,所以才有了这次的演习…”
栗淑娜低着头说了一大堆,尽是些功绩,可最后却来了句,
“…不过,她很不好。”
“啊,她…哪不好,有人欺负她?”王远的拳头用力攥紧,眼眸迸出犀利的光。
这是要找人拼命的架式。
栗淑娜本能地咽口涶沫,这样剑拔弩张的王远她有些害怕。
“呃…欺负她的人肯定是有的,不过这些都是次要的。”
她壮着胆子说。
“那什么才是主要的?”王远的眉头紧皱。
“当然是您!”
“我?怎么可能?”王远的手松开,一脸的不可置信。
他在走之前已经把最好的给了她。难道他对她还不够好吗?
栗淑娜似乎知道王远心中想的什么。抬起头冷笑一下。
“呵,你们男人就只知道物质上满足女人,从来不关心对方的心里想法。自以为是的关心,真是可笑可悲!”
“什么?!”
王远想动怒,还没有人这么说过他。而且是用这种语气!
栗淑娜突然胆子大了起来,冷着脸眼神决绝,她要为她的闺蜜讨个公道。
“总裁恕我直言,我们女人并不是都物质,最起码茵茵就不是这样的女孩子。你以为把整个公司都给了她就万事大吉,自己就可以慷慨赴死,那你有没有想过对方的真实想法?”
“真实想法?”
王远机械的重复。
“是啊!她是个女孩子是个人,又不是一棵树,某种植物,给她水给它土壤,她自己就能生长!她还需要关心,需要理解,需要爱护!”
“这…我不懂!”这涉及到了王远的知识盲区。
栗淑娜有些无语,这男人倒还挺诚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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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你知道两口子之间最重要的是什么吗?”栗淑娜准备换种方式,教导他。
“什么?”
“最重要的就是相互理解,相互支持,相互之间没有秘密…”
栗淑娜长篇大论地说了很多,说得王远呆若木鸡。他居然听出了天书的感觉。脑子里是在想的,听上去,她说的很对。可是到了他这里却是一片浆糊。
夜朗星稀,暗空沉沉,他沉浸在自己的思考中,都不知道栗淑娜是什么时候走的。
回到船舱,出现了两条路。一条是通向肖茵茵的房间。另一条则是通向关押白牡丹的地方。
站在这儿,他彳亍不前。
茵茵一定已经睡熟了,自己还去打扰她干什么呢?他想。
倒不如去看看撒天龙醒了没有。这小子不会还躺在那吧?
想到这儿,王远默默地转了头。
走着走着心里一阵空虚。他感觉自己和肖茵茵的距离越来越远了!
房间里肖茵茵,辗转难眠。
抱着被子,坐起在床头。眼睛时不时往门口瞟一眼。
这个男人犯的错误真是百死莫孰,明明知道自己想要什么,却为什么还每次都要瞒着她。难道她就这么不值得信任吗?
情商低是硬伤,可这个男人也太低了。就这样把他关在门外一晚上。让他好好想一想。
“睡觉!”
肖茵茵翻了个身躺下。
闭上眼睛却还是无法入眠。
船上很冷。这男人穿的这么单薄会不会冻病了?
想到这儿,他猛然坐起身。想想男人可怜巴巴的模样,她的心一下软了。
正要起身去开门,却又想到,那男人会不会趁机再去找白牡丹呢?
哼,别说还真有这种可能。
肖茵茵勾唇笑了笑,嘲笑自己的自作多情。
不过他还是下了床准备给男人一个机会。如果他开门,男人在门口还等着,那就原谅他。
但如果他没在门口,他就要重新考虑自己的终身大事了!
肖茵茵被自己的这个想法吓了一跳。难道真的要离开王远了吗?
曾经的一幕幕,和王远在一块的日子全都涌现在脑海里。
每一张每一帧,每一次拥抱,每一次相遇。都能触动他内心最柔软的地方。
她曾经认为对方就是自己的白马王子。我现在真的要离开了吗?
手握上门把手,直觉有千斤重。
开门后的场景成了她牵动内心的砝码,沉甸甸的似不能承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