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然每年他出差的次数数不胜数,但他没有一刻是可以停下来,静下心去领略风景。”
“他渴望着在每一处留下痕迹,但每次都是匆匆过客。”
“许知意,他被困在了这座城市。”
陈自洺自顾自地说着,似乎是意识到了什么,停下笔看向哑口无言的许初一,淡淡地笑了下,随后又透过窗户看进去,躺在病床上的人小幅度的翻了个身。
时刻关注大哥的许初一视线也看了过去。
“这我不知道。”他很小声地说。
陈自洺继续说:“我有时候很讨厌他的名字。”
“许知意,知意。期望你知晓我心意。”
“他这人啊,就像这个名字一样。你不用说什么,他就能知道你的想法,并且循规蹈矩,按着父母长辈的意愿做事。”
陈自洺顿住几秒缓了下,许初一就接着说。
“大哥这二十多年,唯一的一次叛逆是为了让爸爸妈妈不阻挠我们去追逐梦想。”
“可他却牺牲了自己的自由。”
陈自洺点头同意:“许知意也不